我一呆,问道:“那是什么?”

    露露子叹了一口气说道:“一般的针头,都是很小很小的,只是微微的抽血,然后再进行进一步的研究,但是探察者针头是直接扎进肉体进行分析,而且感觉……就像手臂要被撕裂一般……而造成的后果就是……手上的伤口需要半年以上的时候才能回复。”

    我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苏苏的手臂,问道:“还疼吗?”

    苏苏摇摇头,说道:“最晚的一个伤口也是两个月之前留下的。”

    我皱着眉头,说道:“难道说,那个叫木原什么的,在你小学的时候就开始……”

    苏苏沉默了一会,答道:“准确说,应该是小学三年级,一共研究了我三年以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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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一个人,用探察者针头进行直接的插入式研究,而且露露子之后太提到了,为了避免人体内的一些特殊的因子在惰性情况下会改变,所以连麻醉都不允许。

    也就表示,这三年来,苏苏以接受了数百次,没有麻醉的,手臂要撕裂般的痛苦。

    怜惜?怜悯?爱惜?

    我不知道用什么心情去形容。

    你可以说我是伪善,明明之前还有这么大的芥蒂,但是听到了对方的过往之事之后,就忍不住的开始心疼了。

    但是我就是心疼了,一个小学三年级的小女生,紧紧小学三年级啊。

    你们自己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哪怕是摔了一跤都会坐在地上大哭着喊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吧?

    但是苏苏呢,不仅要在冰冷无比的研究室里接受着残酷的,被撕裂般疼痛感的实验。

    不仅没有亲人来安慰,反而面对的是研究员不耐心的呵斥和冰冷的眼神。

    我不能理解苏苏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我知道,肯定比我以前在家里受到的冷眼要难受的多。

    我摸了摸苏苏的头,说道:“没事的,都过去了,安心的活在现在吧。”

    这时,露露子说道:“对了,你说木原幻升新的研究对象是谁?”

    苏苏摇摇头,说道:“不知道,而且木原幻升也没有得到那个人,只是得到了一部分血液的样本而已。”

    听到苏苏的话,露露子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说道:“真的一点也没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