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媗儿开心吗?”鄢淮冰凉的指尖划过了她的锁骨然后到达脖颈处。

    薄媗感觉有些痒就将他的手拿了下来,和他十指相扣后举起来笑着说道:“以后就能独占陛下了,臣妾自然是开心的。”

    鄢淮稍微用力和小贵妃的手紧紧相握,“那就好,朕方才还以为媗儿是来替她们求情的呢。”

    “臣妾……也不能算是……”被抢先堵死了话的薄媗放弃挣扎直接说了出口:“陛下能让她们各自回家吗?”

    和他的预想有些许出入,“媗儿为什么想让她们回家呢?”虽然明知小贵妃不会说出真正的原因但鄢淮还是问了出口。

    “为了……省钱?”大脑飞速旋转薄媗终于找出了一个勉强靠谱的理由,“养着她们挺浪费的,不如送回各自家里还能省下一笔钱。”

    鄢淮若有所思的看着小贵妃在那儿编,欺君之罪要砍头这件事她似乎从来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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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薄媗越说越顺再接再厉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管了宫内事务后臣妾才知道这些嫔妃加起来每年消耗的银钱是多大一笔数目。”

    这确实是真的,她当时看到账册时还曾经吓了一跳,别看嫔妃除她以外位分都不高消耗的分例少,但架不住数量多啊。

    “是宋媛提的吧。”鄢淮打断了小贵妃的即兴创作,这其中唯一的变数就是宋媛后来又回了一趟岁华宫。

    她的小心思鄢淮早已有所察觉,一直没有点破也只是怕小贵妃难过而已。

    “臣妾本来也是这么想的。”薄媗没什么底气说话声音都渐渐小了起来。

    鄢淮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心里想的是以后有了孩子绝对不能让小贵妃教导。对皇子皇女来说心太软并不是什么好事,只有像他这样丧尽天良的人才能活到最后。

    嫌弃他阴戾冷漠,唾弃他残暴不驯,但最后却只有他活了下来,活着站在了那个人人都渴望位置。

    见他不说话薄媗便又问道:“陛下觉得怎么样?”

    “媗儿要不要和朕赌一局?”鄢淮晃着摇椅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扶手。

    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薄媗略微有些迟疑:“赌什么?”

    鄢淮贴着小贵妃的耳垂轻轻说道:“赌如果有机会留在宫里的话,宋媛会不会选择留下。”

    ——

    水银镜里藕荷色宫裙的少女乖巧的坐在那里任人摆弄,玄服男子拿着的白玉梳几乎和他的手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