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现在,库里抓了抓头发。“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就是说不出来。”库里此时冷静下来,回忆起自己在阿伦黛尔的事情,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违和感。就这样慢慢的思索了半天,最后死活想不出来,只得趁着还有点时间,转身回房间再补一觉。

    阿伦黛尔,关于巴德的事情也迅速被沃森家的人处理干净。因为所有目击者的记忆被库里移除,所以导致大部分人只知道有那么一回事。但是具体细节则没人记得,又因为只有卡莲身上沾到过血迹,估计司法人员只得结案。

    卡莲,因犯故意伤害罪,情节严重。后白素又为其求情,再加上沃森家暗中把控。最后,判处拘留十五天,罚款五万,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但是,有那么一部分耿直的司法人员却不服。因为没有凶器、受害人的右手也消失不见,他们联合向上面反映这件事情,官方将其全部叫到办公室,几天后,被一起打包送到了希望市,壮烈的加入了交流团。

    但是,在临行前的那段时间。这伙人一个个都对这件事闭口不谈,生怕再惹出什么事。随着这群人到达希望市,这件事情也就在没人提起,直到多年后精灵力量公开,这群人才说起当初的事情。他们的经历大都相同,都是被告知了精灵力量的事情后,签署保密协议之后被送到希望市由专人看守。也是这时,这群可怜的知情者才踏上了回家的路。只是那时,活着回家的人,却已经不多了。

    而本案的受害者,巴德.赛斯也是被请到了沃森家的小地方,教育一番之后,又放他回了老家。但是,却是封死了他所有的股票,并从此列入黑名单。之后,简的生活才得以平静下来。之后,简真的就如同苏伦特所説,一人独自承担起了这一切。她的性子也回到了三个月之前的那个状况,但是,却是再也没有答应过学校任何一个男同学的告白,直到,世界陀螺手大赛之后。

    值得一提的是,库里在第二天早上四节课的缝隙时分,悄然杀了个回马枪。他又再度回了阿伦黛尔,专候那群找茬的老同学到来。于是,阿伦黛尔某骨科医院满人了,这次库里没有再留手。因为,他知道这群家伙的皮太结实,不给点狠的就不知道痛,不知道恐惧。所以,这群同学就享受到了女武神事件中那群黑帮一样的待遇,骨折外加不给校正。

    但也因此,库里在阿伦黛尔风评被害。更为过分的是,世界陀螺手大赛时,库里几乎被千夫所指。名声掉到谷底,后续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反弹。这也说明了一个道理:触底了不一定会反弹,也可能就那么趴在底下上不来了。

    中午12点45分。烈阳区物理研究院,翔锋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数据,若有所思的说道:“原来,这就是我刚觉醒时精灵力量的形态啊。与我们所熟知的稳定的精灵力量不同,这种精灵力量波动性极大。使用者可以体验弱小时期的强大破坏力,但是相对的这种力量会破坏身体的脉络。”

    “这就是,库里所说的。全面失控状况时,身上出现覆盖全身的黑色纹路。以破坏血管为代价来获得巨大力量吗。”安图斯也是看

    着眼前的数据,唏嘘不已。这时,麦卡斯不耐烦地说道:“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有这时间感慨还不帮忙综合分析数据。”

    安图斯苦涩的摇了摇头,笑道:“喂,没良心的家伙。我可是来送数据的,枉我第一时间来送东西。”麦卡斯笑笑,拿起手里的傻瓜式检测器,疑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东西的事情,还有,这东西的监测数据怎么不传到总机上。”麦卡斯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研究所中间那台巨大的云计算机。

    安图斯皱了皱眉,疑惑道:“不对啊,我记得我告诉过巴斯德.马丁排长的。怎么,你们没听军方的人说起这个。”麦卡斯一愣,立马拿出电话拨打起电话来。翔锋和安图斯见这位所长远去,两人闲聊了一会儿之后,便做起正事,开始对比分析起数据来。

    不久,麦卡斯一脸郁闷的走了回来:“靠,什么说法。觉得我不需要这种傻瓜式操作仪器,就特地不告诉我。这算什么,坑爹的吧。”翔锋正字系对比着两种数据,并从中找出共同点。听见这位所长的话,不禁笑道:“难道不是,你的确不需要这种傻瓜式机器,不是吗。”

    麦卡斯顿时龇牙咧嘴的对着翔锋吼道:“可是,为什么数据没有传到这。”他又再一次指着那台云计算机,并对着两人说道。安图斯抬起头来,想了想,说道:“当然不会,因为我根本就没设定数据传送的程序啊。这个傻瓜式检测器就只会将数据传到我的电脑上,这也是为了方便我实时查看。”

    “抱歉啊,我看完后才想起来没设定数据传送。所以啊,我不是不远万里从南郊跑到东郊来,将数据交给你吗。”说完,安图斯便继续分析。“翔锋,我们分工合作。同时对比黑暗精灵力量和光明精灵力量对五大自然力的影响,那么,你先分析热力,我就分析磁力吧。”

    翔锋点了点头,笑道:“好的,另外,所长你也别站着了。剩下三种选一个吧,斥力、引力和重力任你选择,学长,要不要分一样给梦露,我们也轻松一点。”

    这回,安图斯还没说话。麦卡斯就抢先一步开口:“不行,绝对不行。”翔锋郁闷地说道:“是因为不想再被跨界打脸了对吗,我说所长。就不要再那么小心眼了,行吗。”麦卡斯插着腰,对着翔锋叹息道:“有时候,太聪明反倒不是一件好事。你知不知道在人面前戳人伤口很痛的啊,闪光。”

    翔锋笑道:“确实如此,对不住啊。但我就是忍不住,我也很郁闷啊。”安图斯也是不厚道的笑了起来,麦卡斯挣扎了一会儿,才痛快的说道:“好吧,我给那位缺事情做的化学系研究员发一份资料,真是的。”

    不久,正在上课的梦露便接到了这份资料,然后,翘课回家分析起数据来。梦露时候也因此差点被燃料合成系系的老师审判,好说歹说老师才放过她。要不然,就和老师说的一般,明年回来补考。

    另一边,希望大学室外体育场。艾琳戴着一个遮阳帽,正半蹲着拉着一条绳子。“好,这样就正了。斯菲亚,准备跑道重新上漆。”艾琳见对得差不多之后,便对着绳子另一端的斯菲亚说道。

    斯菲亚将绳子固定,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后从一旁拿起白漆,便开始给跑道上漆。另一边,距离跑到不远的跳远沙坑处。丽雅正拿着一把铁锹,正一脸认真的铲松沙坑里的沙子,并将之完全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