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未开苞的雏儿,教习只能动动手指吃吃肉沫,万不敢亲自提枪上阵,亵玩了白夭一夜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房间。

    白夭此时宛如一颗熟透的蜜桃,汁液充盈饱满,戳一戳小穴就能往外流水。他被情欲折磨得浑身燥热,又可怜自己委身于男人,竟小声地啜泣起来。

    “别哭了,你哭得我头疼。”隔壁房间里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听起来比白夭大不了几岁。

    没想到旁边的房间里有人,白夭吓了一跳,自己偷摸躲起来哭没什么,但是被别人听去难免觉得丢脸,他缓了缓纷乱的心绪,瓮声瓮气道:“干你何事,我哭一哭都不行了?”

    “你哭了也没用,只要你不哭,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出去的法子。”

    这句话可把白夭的心给勾住了,他收了哭声,问:“什么法子?”

    “你知道方才那教习为何不敢真的动你吗?”

    “他都……还不叫真的动我吗……”

    “……这才哪到哪,算了。关在这里的都是合欢宗豢养的炉鼎,再过一个月,宗主就会来选出五个炉鼎供他和弟子们享用,只要你好好表现讨得宗主欢心,届时好地方住着,好东西吃着,你也不用再受教习凌辱了。左右离不开这合欢宗,有人护着你才是最重要的。”

    “不还是要屈居人下。”

    白夭不愿意,他还是想逃,所以当教习再来时,他用锁链哐把他砸晕,然后偷了他身上的钥匙换掉他的衣裳打开锁链逃了。

    门口站着两位威武强壮的合欢宗修士,白夭瑟缩了一下,他还记得这两个修士是如何用铁钳似的大手把他拖进来的,他强作镇定往外走,好在修士并没有看出问题,反而淫笑着盘问他6号房的货滋味如何,嫩藕一般的人儿定然好操。

    6号房说的就是白夭,白夭气得发抖,却还是模仿教习阴测测地说:“时候到了你们自个儿去尝就是了。”

    接着又是一些浪荡话,什么吸吮他的汁液、品尝他的舌头、掐他的屁股等等,听得白夭脸色刷白,好不容易解决了门卫,白夭才终于走出囚禁他许久的牢房。

    “呸,恶心人的玩意儿,要不是我不会修仙,必然将你们碎尸万段。”白夭啐了一口,朝偏僻的树林里走去。

    白夭无处可去,但他知道他不能留在这里,其实他还是想去找父母,这听起来很贱,父母抛弃了他,根本没有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即便回去了也是迟早要被再次抛弃的,可是他能怎么办呢?没有父母,他就真的无依无靠了。

    “快找!必须把那个胆大包天的贱人找回来!”

    远处传来教习的声音,白夭又惊又惧,教习居然这么快就醒过来了,白夭很后悔当初害怕动静太大没有多给教习来两下,他在山林里拔足狂奔,却见一符箓出现在他面前跟着他跑,就像一只闻到猎物味道的猎犬死死盯住他不放。

    白夭一脚踩空,头撞到树上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