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安的梦里没有爹爹。”安安微仰着头，希望从慕永这里得到答案。
这也是安安之所以没能睡着的原因，她这些日子本来每每入睡都能见着慕昱的，可今天的梦中却空无一物，让她完全不习惯。
“是差不多了。”慕永本就没传多少法力给安安，到今日也差不多是用尽的时候了。
他执起安安手腕，见原本鲜活的图纹已经沉寂了下去，道：“你暂且忍忍吧，再过四天我们就能到京城。我的法力不适合多给你。”
安安抿着唇似乎有些苦恼，但见慕永不似欺骗自己，也只好嘟着唇接受了这件事。
“你要是睡不着，不如和我说说话？”
安安原本不想和他多聊的，但是触及到他那张肖似慕昱的脸和他眉间的愁绪时，还是犹犹豫豫地坐下了。
“我哥有没有向你说起过我啊？”慕永没有就他烦恼的事说起，而是闲聊般地问安安。
安安点了点头，把慕昱常形容慕永用的那个形容词说了出来：“爹爹说你是个混球。”
慕永哈哈一笑，眉间愁绪倒是散去不少：“他骂得对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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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我哥了解我。”
安安不知该如何接话，“混球”这个词明明不是什么好词，慕永被这么说了，怎么还开心起来了。
“我参与到了一堆混事儿，甚至促成了一些，但那些事儿本就是该发生的。”慕永的眼眺望着远处的灯火，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不知道。”慕永说得太复杂，安安没能听明白，只将慕昱教导她的话说了出来：“爹爹说，行事问心无愧就没错。”
“他是这个性子，又直又楞。要不然也不会吃力不讨好地填海造陆，他可是最厌海水的。”慕永的神情有些冷：“但真正感激他的却是寥寥。”
人族里，曾经跟着慕永征伐大妖的那批人如今大多已经去世，年轻一辈只把所谓的龙尊当成传说，根本不记恩情。
妖族倒是未忘了慕昱，但因着虺蛟族这些年的行径，对慕昱敬畏间还夹杂着恨意。
谁也没能讨好。
“爹爹不介意啊。”安安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就为慕昱打抱不平起来了，有些疑惑地道：“行事不是为自己才去做的吗，和旁人有什么关系？”
“我问心有愧，果然是行错了事吗。”慕永沉默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果然我不过是想为自己干过的错事找个借口，想着让自己好过些。”
这也是安安之所以没能睡着的原因，她这些日子本来每每入睡都能见着慕昱的，可今天的梦中却空无一物，让她完全不习惯。
“是差不多了。”慕永本就没传多少法力给安安，到今日也差不多是用尽的时候了。
他执起安安手腕，见原本鲜活的图纹已经沉寂了下去，道：“你暂且忍忍吧，再过四天我们就能到京城。我的法力不适合多给你。”
安安抿着唇似乎有些苦恼，但见慕永不似欺骗自己，也只好嘟着唇接受了这件事。
“你要是睡不着，不如和我说说话？”
安安原本不想和他多聊的，但是触及到他那张肖似慕昱的脸和他眉间的愁绪时，还是犹犹豫豫地坐下了。
“我哥有没有向你说起过我啊？”慕永没有就他烦恼的事说起，而是闲聊般地问安安。
安安点了点头，把慕昱常形容慕永用的那个形容词说了出来：“爹爹说你是个混球。”
慕永哈哈一笑，眉间愁绪倒是散去不少：“他骂得对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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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我哥了解我。”
安安不知该如何接话，“混球”这个词明明不是什么好词，慕永被这么说了，怎么还开心起来了。
“我参与到了一堆混事儿，甚至促成了一些，但那些事儿本就是该发生的。”慕永的眼眺望着远处的灯火，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不知道。”慕永说得太复杂，安安没能听明白，只将慕昱教导她的话说了出来：“爹爹说，行事问心无愧就没错。”
“他是这个性子，又直又楞。要不然也不会吃力不讨好地填海造陆，他可是最厌海水的。”慕永的神情有些冷：“但真正感激他的却是寥寥。”
人族里，曾经跟着慕永征伐大妖的那批人如今大多已经去世，年轻一辈只把所谓的龙尊当成传说，根本不记恩情。
妖族倒是未忘了慕昱，但因着虺蛟族这些年的行径，对慕昱敬畏间还夹杂着恨意。
谁也没能讨好。
“爹爹不介意啊。”安安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就为慕昱打抱不平起来了，有些疑惑地道：“行事不是为自己才去做的吗，和旁人有什么关系？”
“我问心有愧，果然是行错了事吗。”慕永沉默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果然我不过是想为自己干过的错事找个借口，想着让自己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