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这么快?用的什么法术?”玖雅自言自语的转身上楼,肩膀被拍了一下。

    “谁?”玖雅转头,看到一个眼熟的男人,灰白色的头发,越看越眼熟,脖子上的大粗链子似乎在炫耀着他很有钱。

    “你脖子上那个多少斤?你该不会是把索命钩的铁链挂脖子上了吧?我跟你说,这公物私用是不对的。”

    “呵,认出我来了还不把钱朵交出来。”黑无常很不屑的瞥玖雅一眼。

    “我没见过钱朵。”

    “没见过?你脸上的血从天上掉下来的?小白在医院找三圈了没找到,你以为哭丧棒只有白无常手里有吗?白的是聚魂,把魂拉过去,我这才是寻魂,能看到魂魄走过的路。”

    黑无常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根黑色的哭丧棒。

    “呵呵……这东西还挺好用,跟逗猫棒差不多。”

    “你说什么?我以前活着的时候,可是连妇孺都杀过的。”

    “我说你手里这东西真帅,但钱朵真不在我这里,她回医院了。”

    “呵,你觉得我会信吗?你脸上的血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和钱朵有血契!”

    “假的,她跳楼我路过无意中溅上的。”玖雅硬挤出笑脸,尴尬的陪笑着。

    “你家店也没人,是我带你走,还是你自己走。”黑无常收了哭丧棒,从口袋里拿出真的索命钩甩了起来。

    “走那去?”

    “医院啊,见不到钱朵就用你来抵债了,我连赵亮都能说成是赵胜一,你和钱朵又差不了几岁,抓不住她,就用你来代替了。”

    “我觉得吧,我有腿,我能自己走,但是我家到医院旅途遥远,你懂吧,等咱们走到了天都亮了。”

    “好说,你楼下的狐狸精呢?上次用我的东西威胁我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让他再来啊,这次我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现在是晚上,做为一只活了一千多年空虚寂寞冷的老狐狸,他现在肯定是去酒吧找乐子去了,我家离医院很远,酒吧一条街离我家是三个医院那么远的距离。”

    “是吗?那就辛苦你魂魄跟我走一趟了,咱们直接走冥路,距离近还省时间。”

    “我觉得活人就要有活人的样子,我们要热爱运动嘛,有共享单车不骑留着打折券过年吗?”

    玖雅看着黑无常手里的索命钩,时刻准备着向自己打来,还是妥协了吧,但愿东方爷爷已经把钱朵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