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两人的苟且之事能够蒙混过关,钟灵也算为自己的行为找足了借口,说道:“好吧,算我冤枉你们。这瓶子又是怎么回事?而且还去喷了漆?”

    没想到这场风波以这种方式收场,看来离胜利越来越近了!梁惠凯开心极了,把事情的原委和自己的小心思又讲了一遍。钟灵忍不住讽刺道:“为了淘个宝贝,也是机关算尽,费尽了心思,符合你的性格。”

    “没办法,这世上尔虞我诈的事太多,不得不防啊。”梁惠凯干笑一声,忽地想起一个笑话来,说道:“给你们讲个段子,是阜县当地的一个笑话。县城的一个铁匠正在打铁,过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孩,问道:‘叔叔,铁烧红了是不是很烫很烫啊?’铁匠说:‘对,肯定很烫啊。’小孩说:‘你给我十块钱我敢舔一下。’铁匠说:‘别逗了,把你烫坏了我还得负责任。’小孩说:‘不可能把我烫坏的,我有特异功能。我看你是舍不得钱吧?’铁匠生气,掏出十块钱给小孩,责骂道:‘给,我看你怎么舔!不知好歹!’

    你们猜咋滴?那小孩儿拿起钱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得意洋洋的说:‘我没骗你吧?这钱归我了!’铁匠气坏了,骂道:‘小兔崽子,你逗我玩呢?’小孩说:‘你没听明白我说的话?我说你给我十块钱,我敢舔一下,我的话有错吗?大家评评理?’旁边的人哈哈大笑!”

    王冬冬刚喝了一口水,噗的喷了出来,咯咯直乐:“这孩子太坏了吧!”钟灵看不得王冬冬笑,就会讨好人!说道:“你的笑点太低了吧?这有啥好笑的?”王冬冬搂着钟灵的肩膀说:“呦,嫌我碍眼了?好,我上去休息,离你们远点。”说完,凑过去“啵”的又偷袭了钟灵一次,拿着玉壶春瓶上楼去了。

    钟灵擦擦被亲过的脸,感觉心里乱极了,烦躁不已,抬腿踢了梁惠凯一脚。梁惠凯连忙坐下来,抱着她说:“宝贝儿,这次回来我要住几天,你也别上班了,好好给你调理调理,让你的身体壮壮的,对咱们的小宝也好。”钟灵嗔道:“你不气我比什么都好!”梁惠凯讪笑道:“要不你别上班了,跟着我走。”

    钟灵说:“我也想过,可你这个混蛋作死,现在住在村里,我可不想去。哎,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点也不假啊,这刚出来几年就不想去农村住了。”

    这时,王冬冬穿着一袭洁白的纱裙,头顶上扎着一块白色的纱巾,缓缓的从楼梯上下来了,说道:“灵灵姐,你要抛弃我了?”“什么话呢?真难听!”钟灵抬头一看,心里骂道,臭美!诱惑谁呢?质问道:“穿我的裙子干什么?”

    “还没看出来?再看!”王冬冬笑笑,把拿着玉壶春瓶的手端了起来,做了一个洒水的动作说道:“大悲杨柳观世音,哀愍沦溺拔苦疾。普入诸趣恒示现,令脱流转超出尘!我像不像观音菩萨?”

    还真有点像!钟灵忽地想起白石山的玻璃栈道上,王冬冬曾经给她念过六字真言的事情来。当时心里就有些吃惊,只是一直把她当情敌,这事很快就忘了。看着她慈眉善目,飘飘欲仙,或许这家伙真有佛缘?

    钟灵愣了一下说道:“书里这么说的:菩萨戴一顶金叶纽,翠花铺,垂珠缨络;身上穿一领淡淡色飞彩凤的结素蓝袍;胸前挂一面对月明,腰间系一条冰蚕丝,织金边,登彩云,促瑶海的锦绣绒裙;手内托着一个施恩济世的宝瓶,瓶内插着一枝洒青霄,那才更像!”王冬冬夸道:“灵灵姐懂得真多!”

    梁惠凯不愿意了,责怪道:“你扮观音干什么?”王冬冬说:“我看到净水瓶心里就喜欢。嘻嘻,灵灵姐,你不用担心我和你抢男人,没准哪天我醍醐灌顶,突然顿悟,就会离开这繁华世界,皈依佛门。”

    梁惠凯又被王冬冬吓到了,说道:“受什么刺激了?丫丫对你这么好,还想怎样?别闹了,把瓶子给我!”王冬冬咯咯一笑,眨巴眨巴眼把瓶子塞给了梁惠凯。梁惠凯明白了,大冬瓜演戏呢!可她真真假假,还是不放心,说道:“这个玉壶春瓶我得锁起来,别没事就整这没用的,把丫丫吓着了怎么办?”

    钟灵也说道:“你咋就总不让人放心呢?不是琢磨着出家,就是想着自杀,是要逼着我给你腾窝吗?”王冬冬连忙挨着钟灵坐下来说道:“姐,我就是一时兴起闹着玩的。嘻嘻,你知识渊博,观音到底是男身还是女身?”钟灵说:“说法不一,我哪知道?”

    王冬冬趴到钟灵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你说我是男身还是女身?”钟灵脸一红骂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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