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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朝把兜兜送回病房,顺便看了看床号和姓名,就告辞了。

    谭霜果还没回来。

    兜兜也不打算再出去逛,干脆收拾起病床和床头柜。

    “小姑娘,你是他们家亲戚?”隔壁热心肠的陪床阿姨问道。

    “这是我同学的女儿。”兜兜一边回答,一边打开抽屉。

    她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费用清单一张张叠好,部放在一个塑料袋里,再跟检查报告搁一块儿。

    用过的纸巾、甚至还有糖纸,都扔进垃圾桶。

    床下堆着的外卖饭盒也一起拾掇起来,收拾了好大一包。

    兜兜提起垃圾袋,问了问垃圾桶的位置,拿出去扔掉,又找清洁阿姨换了一个新的罩上。

    床尾散落了很多小孩儿的衣服,兜兜一件件叠好,又找隔壁床问了对应的衣柜。

    柜子里堆着一个大双肩包、两个买衣服送的那种纸袋子,塞满了各种小孩儿的鞋、衣服、甚至还有玩具。

    这些都已经被翻得很凌乱,足以见得谭霜果有多慌忙。

    想了想孩子父亲那经常加班的工作,兜兜长叹一口气,又开始收拾起柜子来。

    “他们外地人吧?也不见家里人来帮忙。”阿姨有着大妈们常有的乐于助人,也有着同样的八卦潜质。

    “嗯,我们都不是本地的。”

    “我就说嘛。当妈的一个人带着孩子来住院,都不见老一辈的,多半就是外地人。”阿姨说出自己推断,肯定了丰富的生活阅历教给自己的洞察力。

    这时,谭霜果回来了,小小果已经在她怀里睡着。

    兜兜连忙上前,先接过她钩在手指上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检查结果、孩子的水杯和纸巾,又掀开被子,帮着让孩子躺下。

    还好现在病房比较安静。

    之前那个最闹腾的小病人成功让父母妥协,带他出去吃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