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皇被孙仪点醒,幡然醒转,连连称是。

    孙仪没好气地看了镶皇一眼,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智障。

    “还有,兵权的事,就还是交在公主手里吧。

    你是皇帝,公主是你的亲人,兵权放在她手里,你还不安心?

    做皇帝,什么都握在自己手里,固然是好的。

    但最最要紧的是,会知人善任。

    也得看看,谁更合适坐在那个位子上。

    公主掌握兵权多年,可出过什么乱子没有?

    你计较得,不过就是公主戎装上殿。

    害怕她将来,也会跟这次一样,身着铠甲,就要逼你退位让贤。

    可如果不是之前,你跟那刁有,把人逼得急了,她何苦要来这么一出?

    军中的将士,对公主个个心服口服不说,在军务上公主更是事事亲力亲为。

    多说一句话,皇帝你掌兵权,能做到她这个程度?

    即便皇帝有这个心思,只怕就是有心,也分身乏术吧。

    既然,反正都是要人来管的,又不是外人。

    我看,虎符就老老实实放在公主手里吧。”

    镶皇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太监王连珠炮一样说了许多。

    镶皇本就人困马乏,又被这么一顿好说。

    脑子都被绕糊涂了。

    觉得太监王说得很对,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但看看太监王的神情,再想到祖宗父辈们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