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其内有一股若有如无的狐腥味。”

    摸了摸鼻头,沿着这一道微妙的味道,宋亦初蹲下身子,伸手在地面拾起一丝很小的白色毛发。

    只不过在宋亦初触碰到白色毛发的那一刻,白色毛发直接化为一道轻烟消散。

    “怎么了?是有什么发现?”看着宋亦初凝重的表情,陈钰烟问道。

    宋亦初向着陈钰烟点点头,同时转身看向徐州刺史,“刺史大人,能否不要将案子草草结案。”

    听到结案二字,徐州刺史额头上的沟纹若隐若现。

    “衙门断定完毕,不得···”

    “叫你不要结案就不要结案,那这么多废话。”还没待徐州刺史说完,大院内便传来一道不悦的声音。

    陈钰烟齐王府独有的霸道就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即便是徐州刺史却也只能避其锋芒,连忙点头赞成。

    “大人现场已经收拾完毕,即可可以将宁府上下封起。”

    侍卫来到内院向徐州刺史传达消息,徐州刺史挥了挥手,“不用封,案子可以在查一查。”

    侍卫领命,便向外部的人传达这一个消息。

    看到徐州刺史对自己颇为畏惧,陈钰烟心中倒是闪过些许惬意,转身看着宋亦初,好像在问,下一步要做什么。

    宋亦初自是会意这道眼神,他来到肥硕男子宁缺身旁蹲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节哀。”短短两字说出了一生的苦楚,宋亦初也是微微一叹,亲人就这样走了,谁来都是这般样子,崩溃至极。

    “前几日···父亲带着弟弟到处奔波寻便天下名医,如今···却···却···”宁缺硬是没有说出接下来要说的话。

    如今好端端的父子却相杀于宁府···

    “这样,你可立即变卖宁府在徐州尚存的财产,随后入主北州京城。”

    如今宁府被灭,怕是宁府在徐州得罪的势力绝对会落井下石,现在唯有宁缺一人,是不足以支撑着宁府。

    “父亲和弟弟都死了,要这家业何用?”宁缺咬着牙,好似将牙齿都要咬碎。

    宋亦初双眼一闪锋芒,来到宁缺耳旁低声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