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走向人生巅峰,称霸全天下的雄主,怎能让一个小小的弟子左右。

    因此病未痊愈的我便拿了一只狼毫,披着一件外套哆嗦攀上宗门之上,挥洒下‘杜绝师徒恋爱,倡导健康修仙’十个大字。

    并连夜将宗门律法实时更新。严厉打击同门以及师生恋行为,将此纳入修真界十大残酷刑罚套餐中,并享有最高规格的剔骨刑罚套餐。

    那夜的冷风让我病情加重。

    因而我几日都病入膏肓中。

    ……

    “唔……”沉醉在梦中的我翻了个身。

    “掌门可是要喝水?”耳边有人伏在我身旁,低沉沙哑且颇有磁性。

    那人衣上仿若沾了些空谷幽兰的山茶香甜,味道十分诱人。

    “……我要福鼎产地……黄芽的……白毫银针山茶。”我有气无力着睁开眼。

    当我清醒时看到床上有个少年,脸色是春暖花开的。

    但当我自恍惚转为清醒,忽而发现那是自己的徒弟后,陡然变得了惊恐万状。

    一时间,我仿佛看到自己被挂着宗门之上剔骨的样子。

    以及刽子手朝我手起刀落。

    甚至众弟子对着我的尸体吐白沫的场景。

    我虽然罪名远洋,但深以为罪不至此。

    毕竟唯独在刑法上,我丁点不曾谮下谩上。

    因此,我是真不知道正在给自己扇风的纸人,何时变成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郎。

    但我身为掌门应该是全宗最为警醒的人,却在酣睡之时,竟不知道对方是何时悄然而至——

    这实在有些打脸。

    若要发怒首先便暴露了自己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