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的小媳妇儿。”

    又问:“昨晚感觉好么?”

    不等陈孑然开口,顾茕自己先说:“我觉得好极了,恨不得压着你在厨房再来一次。”

    陈孑然一听,脸刹那间红透了,连脖子都是红得,饶是不敢与顾茕对视,仍旧诚实地点了点头。

    陈孑然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的女性,温顺、乖巧,对喜欢的人不懂怎么反抗,她从小听人遥远又隐晦地提起,就是这种事只能和自己最爱的人做,把自己的人交出去,也把心交出去,一辈子只顺服于她。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所以虽然只过了一天,陈孑然看顾茕的眼神就变了。

    一个女孩子最让人动心的时候就在这一刻,把自己给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和她做了最亲密的事,肌=肤=相亲之后,羞怯中夹杂着喜悦,眉目含水,粉面含羞。

    就像花蕾在清晨绽放,初放的花瓣上沾着露珠,在阳光下娇美动人、熠熠生辉。

    吃过早餐,陈孑然收拾了碗碟,顾茕想帮忙,陈孑然不让,撵她去客厅看电视。在陈孑然心中,顾茕白白嫩嫩一双手怎么能用来干家务呢,陈孑然不舍得她干一点粗活。

    顾茕客气了两下,心安理得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端去客厅,看完早间新闻,陈孑然也正好清理完厨房灶台,顾茕拍拍身边的位子,招呼陈孑然来坐,陈孑然拿起了钥匙,对她说:“我得回家了。”

    顾茕眼神一变:“怎么这么快就走?”

    “一个晚上没回家,又没跟家里人说一声,说不定我父母和子莹得着急了。”陈孑然一边穿鞋一边答道。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顾茕的神色有点不悦。

    陈孑然注意到了她不高兴,好脾气地笑笑,“明天吧,明天我跟家里人交代好,就能经常过来陪你了。”

    她们刚确立关系,顾茕当然希望陈孑然再也别回那个破家,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她这里,但是刚开始顾茕也不能把人逼得太紧,虽然心中不爽,仍然强压下火气,无奈地走过去,圈着陈孑然亲了一会儿,摸着她的脖颈叮嘱:“那你明天一大早就过来,别让我等着急了。”

    陈孑然抬着头,乖顺地任她亲,再三答应明天一定早来,顾茕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她走,巴巴地叹气:“你一走,说不定我今晚得孤枕难眠了。”

    陈孑然笑得眉头都舒展开,腼腆地低声道:“我今晚也会想你的。”

    “是么?”顾茕眉毛一挑,不正经地笑:“那要是我今晚没在梦里见着你,明天你过来,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不可。”

    陈孑然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笑得见牙不见眼,看起来憨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