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玩笑使得女人们变得极为安静,待进了屋子,被程莐唤作小曼的女孩儿恰好迎了出来,喜欢她的汤国梨拉着她的手微笑道:“辛苦你了小曼,把你一个人丢这里看孩子。”

    小曼是被座钟惊醒的,仓促将那副扇面收起来后,又去找了些冷水泼在脸上,待脸上不那么燥热才跑了出来,见诸人都未注意到自己有什么不对,这才放下了心。可她正要回汤国梨话时,程莐却问道:“小曼,总理回来了没有?”

    “啊……”小曼心里一震,她不知道是照实说还是撒谎个骗过去,正犹豫间。杨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还知道问总理,我都快饿死了!”

    方才回后宅不见程莐,和那个看似清丽实则妩媚的女子说了几句话后杨锐又绕回银安殿去处理文书了,见时间快到十一点他才放下公务回来觅食,由此刚刚好解了女子的围。程莐见杨锐叫饿。根本就没想到杨锐曾回来过一次,再见他抱怨,便道:“会开完了啊?不是尹姐姐来了吗,饿了先吃些果子,饭马上便好。”

    上午银安殿开什么会、会上决定什么事情程莐完全清楚,左右丞相之设置她也许不明白,但杨锐曾说过即便继任也会找人分担公务,不会像以前那么忙。现在见男人一回来就喊饿,她顿时猜到这是会上一切顺利。不由为他高兴;高兴之余又见他领子歪了,便上前帮他扶正,如此旁若无人的秀恩爱,只让吴芝瑛、汤国梨等人掩嘴偷笑。

    汤国梨笑道:“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咱们几个就不在这里碍事了。走,到我府上去吧。”

    “哎哎,不是说好在这里吃饭的嘛。”程莐被她们取笑也不脸红。只返身要去拉尹金仙。

    “什么说好在这吃饭的?说好的是明日在贵府用膳,不是今日。”汤国梨还是笑。说罢拉着一干人出了门,只落下一路笑声。

    姐妹们一走,杨无名见到杨锐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窜回府装做作业去了,院里只剩下夫妻两人。程莐垫着脚勾着男人脖子送上一个香吻,笑道:“你这是高兴还是真饿啊?”

    “高兴?”杨锐本想严肃些。可被她一笑也忍不住咧嘴笑了,不打自招道:“有什么好高兴的,不就是个总理嘛,谁稀罕!”

    “切!”男人的言不由衷女人完全看在眼里,她玉手抚着男人的手臂。忽然变了种强调,妖媚低语道:“总理大人若不嫌弃,还请到小女子闺房,好好讲讲怎么个不稀罕法。”

    “啊!”杨锐心中猛然一震,因为她腻声一勾,某个部位顿时就……,他忍不止用手在女人背上摸了一下,发现还真多了一个绳结,于是某处更加坚硬似铁,他有些干涩的道,“你来真的啊?可还没吃饭呢。”

    担心丈夫因不能继任而失落的程莐早就准备好了一套极为极为羞耻的衣衫,打算在总理继任会议后穿给男人看。这衣服由杨锐设计,她亲手缝制,每次想到那只有几根绳子布片的‘衣衫’,她的脸上都像炭火一般滚烫,而下身更是爱如潮水。

    “不许吃饭!”程莐娇嗔道,而后拉着男人胳膊往卧室行去,一边走还一边妩媚的在男人耳边低语:“今天只许吃我,听到没有?”

    卧室的门紧闭了大半天,房间地板上全是零散抛撒的衣服,厚实的被子下两个赤露的人儿紧紧抱在一起。刚刚结束完一切,男人的喘息未复,而女人也未从刚才激烈的回来,前途怎会不好……”

    吴曼华一言一语,只说的陆小曼心浮气躁,她忽然发狂一般厉声尖叫了一记,而后大喊道:“女儿就是不想嫁吗!”

    她这一声尖叫把曹汝霖吓了一大跳,他一直以为陆家女儿是一个得体文弱的女子,却不想她还有此发狂一面。而陆定夫妇早就知道女儿平时懂事,可做什么都爱神神秘秘的,没人知道她心里真正想什么,而且有些时候更会莫名的歇斯底里大叫,不过这种毛病入了圣心女学就渐渐不见了,不想今日又重新发作。

    见大靠山曹汝霖被吓了一跳,脾气好却极爱面子的陆定当即就给了女儿一耳光,他这是打给曹汝霖看的,打过之后他还喝道:“还不向曹伯伯赔礼!”

    陆小曼被这耳光打的生疼,再听父亲一喝,哭声眼泪更甚,不但没有赔礼,反而转身跑回自己房间去了。陆定打在她身痛在己心,可此时也不能不顾面子上去劝慰,只对曹汝霖拱手道:“润田兄……”说罢又叹气道,“哎,她要是不嫁,我这一关可是过不去了。”

    陆家女儿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儿,陆定平时疼爱的不得了,可现在却当着自己打了一耳光曹汝霖知道,这一耳光是打给自己看的,可他还是摇头不已,他道:“建三啊,你也不要太着急,孩子终归是要慢慢劝的吗;还有你那事情,大不了和那刘文揆对博公堂嘛,他才是银行的总办,而你只是银行的总经理……”

    “哎,不说了不说了。”陆定摆摆手,“不管怎么说,这王贤侄都是同宗介绍的,婚也定了,日子也选好了,请柬明日也将发出去,这事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