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区别了!”

    封行朗稍显暴躁了起来,“那个阿里娅,她对你有意思!却没能得到你的人,肯定对我痛恨之极的!所以她给的东西,你也敢要?”

    “怎么就对你痛恨之极了?你又没惹她!”

    丛刚一边关注着药液的多少,一边有一句没有一句的作答着封行朗的问话。

    “丛刚,这女人的心,要真狠起来,可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

    封行朗提醒着丛刚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还是要提防一下那个女人的!”

    “嗯,知道了!”丛刚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

    “……”对于丛刚的如此不上心,封行朗似乎有些不满,“毛虫子,你没跟女人深交过,有时候女人的歹毒,会让你不敢置信!”

    “你是在说蓝悠悠么?”丛刚不答反问道。

    “……丛刚,你它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我在跟你说阿里娅,你扯什么蓝悠悠啊?”

    封行朗厉吼一声,“蓝悠悠是挖了你家祖坟,还是怎么着?你那么记恨她?!”

    随着封行朗的怒吼,丛刚意识到自己触碰了他心底的逆鳞,便立刻加快了推注的速度。在封行朗发燥的瞬间,完成了推注。

    “我记恨她干什么?该记恨蓝悠悠的人,不应该是你封行朗么?”

    丛刚从封行朗的上臂三角肌上拔掉了针头,并给他贴上消炎促愈合的纸带。

    “老子懒得跟你胡扯了!”

    封行朗耸了一下肩膀,将扯拉下去的衬衣重新穿好。却感觉整个胳膊似乎有一个酸疼到要裂开的感觉。

    “狗东西,你究竟给我打什么东西了?”

    封行朗蹙眉,“别没病死,却先被你这个庸医给折腾死了!”

    “放心吧,死不掉的!”

    丛刚躬身上前,轻搓着封行朗有些发涨的手臂,“我比你早注射一个小时,要死也会是我先死!”

    “……”封行朗默了一下,“老子究竟得了什么病啊?你能不这么神神叨叨的么?好死歹死,我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