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澄有些搞不懂周启明这个人在想什么,刚刚残忍地将带刺的骨头插进自己体内的人是他,现在温柔细致地给自己做清理的还是他。

    灌肠工具是事先准备好的,500cc的药水被慢慢挤入穴道里面,明明是温热的液体,栗澄却觉得很烫。药水滑过肠壁破损处时,栗澄痛得战栗起来,周启明轻轻拍着栗澄的背部,像是充满了心疼,“忍一忍就好了,这药汁有消炎修复的作用。”

    温温热热的液体顺着肠道往里,栗澄习惯以后竟也觉得舒服,像是潺潺溪水在顺着肠道壁流淌,只是等周启明拿肛塞塞住穴口,堵住在肠道内横冲直撞的液体的时候,栗澄再也说不出舒服二字。肠道间歇性地绞痛起来,栗澄浑身汗湿,狼狈又虚弱,一只手柔弱地搭在周启明身上,哀求道,“好了吗?让我排出来吧!”

    “再等等,还没到时间。”周启明的语气甚至是温柔的,但是他的眼神却是疯魔的,他在欣赏,他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样子,他喜欢看栗澄蹙着眉的隐忍模样。他甚至恶劣地伸手去按压栗澄鼓起的小腹,就为了听几声痛吟。

    如此反复几次,栗澄终于排清了被塞进去的秽物。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那绿莹莹的药水真的有周启明说得那般神奇,下体的疼痛减缓了不少。只是折腾了这么久,栗澄的体力已经告急,软趴趴地靠在男人身上提不起一根手指。

    周启明将栗澄带着坐到放满水的浴缸里,挤了好几泵沐浴液,在栗澄身上揉搓,搓出大朵大朵的泡沫。他非常享受这一过程,无论是给栗澄喂食,灌肠还是洗澡,他都热衷于亲力亲为,这让他变态的欲望陡然间得到了满足,栗澄就像他的一个定制娃娃,他心情好了就对娃娃百般怜爱,他疯病犯了就让栗澄来承受自己的施虐欲。他甚至有了把人从凌轻寒手里抢过来的念头,把小橙子藏到他的私人岛屿里面,关起来成为自己的禁脔。不过这种想法一瞬即逝,毕竟凌轻寒是个难缠又小气的人,他仅仅是把人借过来一天,凌轻寒的脸色就黑如锅底了。

    浴室里面水汽萦绕,栗澄靠在周启明的怀里,浑身泛着粉色,穴口被折腾得闭合不拢,微微张着,水流不停地涌进来,让他小腹微胀。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充满着荒诞。

    周启明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栗澄被摸得有些昏昏欲睡。周启明也不舍得停下来,绵密透软的泡沫加上栗澄细腻的皮肤,手感就像是摸在最好的锦缎上面,纵享丝滑。

    直到栗澄指尖的皮肤微微发皱,男人才将人抱了起来。

    周启明拿过浴巾,细致地吸干栗澄身上的水,甚至连脚趾头都没漏下。接着是吹头发,抹身体乳,他的动作温柔耐心,就像是把栗澄当做了三岁的小宝宝。栗澄觉得周启明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但是当被照顾的对象成了自己,他又觉得男人有些变态,专注地帮自己刷牙的样子让他不寒而栗。

    栗澄被抱到了床上,男人还没真刀真枪地进来,他心想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果然,男人分开了他的腿,紧跟着手指就探了进来,冰凉的触感在内壁化开,清凉透爽,栗澄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呵呵,别骚!”周启明的低笑声在耳边响起,“涂个药膏也能流水,你还真是个宝贝。”说完就撤出手指,关了灯,搂着栗澄睡下了。

    栗澄有些不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男人顶在他臋缝间的火热硬物,但是周启明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真的就是抱着人睡觉,仿佛是个正人君子。

    身后男人的呼吸声均匀响起,栗澄的警戒心却始终没有放下,他不相信男人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但是他等了很久,也不见任何动静,迷迷瞪瞪也睡了过去。

    昨晚提心吊胆睡得太迟,栗澄醒来已经快要中午了。他隐隐约约听到周启明在打电话,似乎是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怎么还不来?傍晚就要把人还回去了!”

    周启明挂了电话,回头看到栗澄醒了想要下床,他连忙喝道,“别动!”

    栗澄一只脚已经下了床,闻言却也不敢再动。

    周启明走过来将人抱起,走到了马桶边上,他脱了栗澄的裤子,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栗澄端了起来,温柔地说,“宝贝,尿吧!”

    男人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把栗澄震慑到了,小小橙软软地垂在腿间,像是被吓到了,尿意全无。栗澄脸都烧红了,从小到大根本没有被人把尿的记忆,他能感受到男人殷切的目光盯着自己腿间的小家伙,明明膀胱已经蓄满了,但是酝酿了半天,栗澄还是尿不出来。

    “呵,橙子宝贝是要我吹口哨吗?”说完,周启明就嘘了起来。

    “放我下来,你看着我尿不出来!”栗澄挣扎着想要下来,周启明却突然放开一只手去摸栗澄的阴茎,指腹磨了磨马眼,栗澄就像是触电一样,缩了缩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