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把你放出去的。”看守拒绝道。

    宫喜惨笑着:“我知道自己不能活着出去了,只是想请你给我家人带句话罢了。”

    按理来说,方恭喜下来已经是不应该了,可是看守像是着了魔一样,不自觉的就听从着宫喜的话语,走到了她的跟前。

    宫喜虚弱的抬起自己的手,从袖子中似乎是要掏出什么东西,等到看守走近之后,手刀飞速的砍在了看守的脖子上。

    看守应声倒下。

    宫喜拿下他腰间的钥匙,飞快的将那碗米汤一口气给喝了个干净,抓起那个窝窝头就开始往外走。

    这里的地形宫喜并不熟悉,并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处处都得提防着。

    从房间里面出来是一个类似于密道的路,四周都是土,有认为挖掘的痕迹,宫喜顺着光亮往外走,一边咬着窝窝头,一边拿着匕首以备后患。

    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个楼梯向上延伸,是出去的路。

    走路对宫喜来说已经是酷刑了,这短短的一截楼梯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每一步都艰难无比。

    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宫喜没敢直接上去,探出脑袋一看,是个小院子,看样子跟村中寻常人家的院子并无区别。

    估计是百花苑在城外的庄子,看下面屋子里面的设施齐全,她肯定不是第一个被关进来的。

    宫喜环视四周,没有发现有人,也没看到菡萏的身影,她这才从密道里面出来,把上面的木板给盖上了。

    是间小院,宫喜没敢从大门出去,寻思着从后门溜出去。

    “砰!”

    菡萏扇了扇面前的灰,这都是什么破地方啊,这么多灰。

    “姑娘诶,齐妈妈那边催的紧,您可得快点呀!”是一个男声。

    宫喜四下看了看,往角落里面走去。

    “你慌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出了什么事情我担着。”菡萏本来就对齐妈妈颇有微词,这没眼力见的小厮几次三番的搬出齐妈妈来催她,更让菡萏不耐烦起来。

    “去,准备些辣椒水。”等到把辣椒水洒到宫喜的伤口上面,菡萏笑容阴骘。

    让身旁的小厮都不寒而栗,不敢顶嘴只好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