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冷金猊,只剩下残存的降真香味萦在帷帐深处。

    夕阳透过碧纱笼,于飞起的帷帐里,纤腰影著。

    发丝缠到一起,青丝如墨染。

    秦偃月眼睛都懒得睁开,窝在东方璃怀里,喃喃地嗔怪,“你这个人真小心眼。”

    不过是喊了他一声二蛋,至于这样折磨她么?

    “为夫的确心眼小。”东方璃撩过她贴在额间的发丝,“若是娘子再不听话,为夫有的是办法。”

    “比如……”他贴到她耳边来,徐徐耳语。

    秦偃月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黑。

    脸色变红是因为这货花样极多,与他清冷如仙的外表不同,内里就是个大尾巴狼。

    变黑是因为……

    她可是受过高等教育,在开放富饶的国度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新新人类,被他撩成这样,太踏马丢人了。

    “滚蛋。”

    听着东方璃越说越离谱,她一脚将他踹开,“你再胡言乱语,我就让你闭嘴当哑巴。”

    “娘子舍得?”

    “舍得。”

    “哦?那在本王变成哑巴之前,要好好惩罚惩罚王妃才是……”

    眼看着东方璃又要凑过来。

    秦偃月打了个哆嗦。

    再继续下去会死人。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大侠饶命。”她抓起床边的流苏,“我举白旗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