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撞上‌了之前那波清剿,身上又有‌旧伤,才沦落得如此狼狈。

    方雀:“给我解药,我帮你包扎,然后你回宗门好好养伤。”

    这对你我都好。

    容海抬起头:“我就是解药。”

    方雀惊诧地发现他的眼睛变成了清透的橙红色。

    像只狐狸。

    容海眨着眼睫,埋首吻下。

    方雀侧头躲开,双手无意识地在他身后扑动。

    扑着扑着,扑到了一条油光水滑的“大尾巴”。

    细腻的手感停留在指尖久久不散。

    容海身子一僵,攻势骤停,他躲开一点,抬手摸摸头顶。

    一只尖尖的耳朵被他的手指压弯。

    火苗被迅速踩灭,黑暗充满空间。

    脚步声渐渐远去,跌跌撞撞的,听着像是脚步的主人身负重伤,或是慌不择路。

    当然,也‌有‌可能两者兼具。

    方雀已经没有力气细想,她贴着墙壁,慢慢滑落到地上。

    五步远外,有‌两个碳火一样的小红点,她盯紧它们,咬牙向那方爬去。

    何山刚刚转过一处据点,正往另一处走,途径某条岔路时,闻到了一种‌不寻常的香气。

    甜腻腻的,若有若无。

    何山顿住脚步,望着黑漆漆的岔路口。

    一阵细微却尖利的声音从岔路中传出,像是指甲抓挠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