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山有水有飞瀑,还有温汤,奇山怪石,各类鸟禽异兽,山珍草木,南山也有这些,而且南山面积更广,种类更是繁多,已是数不胜数。”

    “不过总而言之,鲁山多飞瀑,南山更有温汤,风节气候略有不同。”

    “温汤?”菅清眼神一亮,脱口问道:“哦,你说的可是温泉?哈哈,我就喜欢这些!

    “我喜欢泡澡,有温泉更好!”菅清美滋滋的说道,喜不自禁。

    马车一直向前

    三位皆是风华少年,鲜衣怒马,行人纷纷注目。

    路旁的店肆里,二楼有人倚坐在窗前,远远地看着。其一身紫袍,面如满月,正是当初与赵贤满在古樟树下交过手的那位紫袍青年。

    他手拿杯盏,神色复杂地打量着车头的三位青年,怔怔无言。

    马车终于拐进了鲁山的山门,消失不见。

    他才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叹。

    “唉……”

    既像是惋惜,又像是失落,他的脸上再又出现了痛苦之色,轻声地喃喃说道:

    “赵贤满虽勇,然尔连出剑的勇气亦无么?”

    “未战先败?”

    “举大事而惜身者,成仁也!”

    他接连几次发问,最后又是感叹,脸上出现各种表情,一言难尽。

    他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面色阴沉,郁郁不欢,最后摔杯而去。

    “咣咣咣……”

    木制的酒具在地板上打转。

    俊俏的女奴就像惊弓之鸟一样,面色惶恐不敢说一句话,战战兢兢跟在他身后。

    张天钧今年二十八岁,个子不高,脸型刚正,乍一看就像是农村朴实憨厚的邻家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