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能从奔驰房车的事故和那两个神选者抢人失败迅速判断出局势然后弃子,这决不是一般组织能干得出来的事情!”费伦说到这有点呲牙,“最关键的问题还在于,这个组织的目标咱们一无所知!”

    说到这,见周遭不少人都在一脸八卦地偷听,费伦顿时住了嘴,从怀里掏出一沓美金塞到那个提供线索的经销商手里,然后冲所有经销商道:“你们可以走了!”

    经销商们闻言顿时如蒙大赦,纷纷落荒而去。吴惜玉见状试着动了动脚,却发现仍不能移动分毫,不禁问费伦道:“大、大哥,那我们这些人怎办?”其余围观吧客也都动弹不得,全眼巴巴地瞅着费伦。

    “等我们俩离开后,你们就应该能动了!”费伦慢条斯理地说完这话,携着巩沛凝施施然离开了大厅,径往pub门口而去。

    待费巩二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后,吧客中终有人忍不住吐槽道:“什么叫应该能动?别他妈应该呀,万一要动不了咧?”

    话音刚落,一阵劲风袭来,随即听到pub大门口方向传来“嘭”的一声音爆,刚刚吐槽完的那名吧客顿时一分为二,从中被剖为了两半,绿的白的红的淌了一地,而就在他附近的吴惜玉也被溅了一身糟,一下没忍住,当场吐了出来:“呕……”

    她这一吐,随着浓重血腥味和刺鼻腥味兴起,周遭吧客纷纷比着赛的吐开了。

    出了pub之后。费伦招呼上等得已经有点不耐烦的多特兄弟,挽着巩沛凝,不紧不慢地消失在西门町街头的人流之中。而这个时候,发现能动的吧客们这才敢大声疾呼pub的保安。

    “保安、保安!”

    “快救人呐!”

    “报警!”

    此时,一直伴奏在众人耳畔的耳光声也倏然停了下来,不过小平头红毛还有小宜的脸早就被扇得惨不忍睹,最关键的是,三人口歪眼斜,红毛和小平头甚至有点斗鸡眼的趋势。明显是被扇得太过,伤到脑子了。

    “小宜……”

    吴惜玉赶紧过去拥住一脸惨相、腮帮子鼓得老高的小宜,她此时眼冒金星脑子发懵耳鸣阵阵。但还算没被打傻,一靠进吴惜玉怀里就不禁悲从中来,嚎啕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保安们赶了过来。看见现场的惨状。不少保安都随众吐了起来,而吧客们更是大骂起原本以为很好的pub保安守则。

    诚然,在这间豪华pub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客人不招呼,就算吧厅里闹得再凶,保安们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主动上前管事儿!这也就导致了pub的主娱乐区平时根本就见不着保安,可是经过费伦这么一闹。这条规矩明显不他妈适用了,此时此刻。本来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吧客们才明白什么叫怕,什么叫玩掉小命……

    出了这样的大事,pub方面自然报了警,不多时,警察、救护车就都到了,结果随车医生现场一检查,发现小平头和红毛两人连一二三都数不清楚,明显被打傻了。

    于是,随着吴惜玉来庆祝的那群狐朋狗友纷纷闹了起来,要pub给个说法,甚至还有打电话叫人的,总之他们与pub方面算是狗咬狗一嘴毛,最后甚至还影响到了立委选举……当然,这是后话!

    至于费伦一行四人,直接来到了淡水河边,轻易搞了条游艇出海,到了海上以后,费伦将游艇沉了,背上巩沛凝,左右手提溜着多特兄弟,只一个钟头就飞到了鹭岛。

    在鹭岛的海滨别墅住了一晚,费伦四人这才乘班机飞到了羊城,随后租了辆车,直接开回了新界。

    通过落马洲口岸时已近中午,巩沛凝刚一开机就收到了梁晓琳的留言,说今天早上九点,梁祖泽于私立医院中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