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夜晚静的能听见天空星星的呼吸声，加上高渡一言不发，气氛更尴尬了。
“老师是来找我消食的？”
高渡找了个石头台坐下，顺手摸了根烟出来。
“医院这边不会再安排我出任何外勤，我想问问你的意思，外勤实践这一块你想跟谁，我去安排，以后归其他医生管。”
徐灿阳一听高渡给自己找下家呢，脸色更难看了。
“您在撵我走？”
高渡没否认，徐灿阳气得头晕。
“什么叫外勤实践跟谁？我跟谁出去不都是挂着你的名头吗？你可以不出外勤，我也可以和别的医生出车，但我不归任何人管，我只归你管。”
高渡拿在手里的烟忘了点，半晌才摸出打火机，边点烟边含糊道：“你不是不想跟我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
“像。”
得亏是个晚上，灯暗，不然徐灿阳这白眼翻的得吓着人。
闹脾气的初衷是让高渡尽量转移注意力，徐灿阳早想好了，等一上班，接触多起来，慢慢恢复也不迟。谁知道高渡这么知难而退，别人还没说什么呢自己先放弃了。
也不知道这么不会察言观色的人，酒吧怎么开的那么红火。
“您自己说说您干的这点事，说我拿救您邀功，冤枉我不让您救人，大晚上把我拽出来说您不要我了，我找谁讲理？”
高渡没说话，狠狠吸了一口烟。徐灿阳又怕他想多了，心里不舒服，撩起裤腿坐在他旁边的石头台上，本想安慰他两句，自己还没开口，高渡倒先说话了。
“西城高考状元，被五所金牌大学抢着要，最终选择了医科大。在校期间是榜上有名的奖学金暴发户，大四的时候已经收到了三所省级三甲医院的邀请通知，大五实习，临床笔试成绩卓越，拒绝海外承诺给你的国家级拨款培养，选择留在国内继续学习，对吧？”
没想到高渡居然调查自己，徐灿阳掀了高渡老底觉得心虚，没底气发问，默默的“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你的成绩这么好，才让你在急诊科耽误时间。”
“我跟着你一样学东西，怎么就叫耽误了？”
高渡摇头，一口烟过了肺，吐的像个气若游丝的病人。
“老师是来找我消食的？”
高渡找了个石头台坐下，顺手摸了根烟出来。
“医院这边不会再安排我出任何外勤，我想问问你的意思，外勤实践这一块你想跟谁，我去安排，以后归其他医生管。”
徐灿阳一听高渡给自己找下家呢，脸色更难看了。
“您在撵我走？”
高渡没否认，徐灿阳气得头晕。
“什么叫外勤实践跟谁？我跟谁出去不都是挂着你的名头吗？你可以不出外勤，我也可以和别的医生出车，但我不归任何人管，我只归你管。”
高渡拿在手里的烟忘了点，半晌才摸出打火机，边点烟边含糊道：“你不是不想跟我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
“像。”
得亏是个晚上，灯暗，不然徐灿阳这白眼翻的得吓着人。
闹脾气的初衷是让高渡尽量转移注意力，徐灿阳早想好了，等一上班，接触多起来，慢慢恢复也不迟。谁知道高渡这么知难而退，别人还没说什么呢自己先放弃了。
也不知道这么不会察言观色的人，酒吧怎么开的那么红火。
“您自己说说您干的这点事，说我拿救您邀功，冤枉我不让您救人，大晚上把我拽出来说您不要我了，我找谁讲理？”
高渡没说话，狠狠吸了一口烟。徐灿阳又怕他想多了，心里不舒服，撩起裤腿坐在他旁边的石头台上，本想安慰他两句，自己还没开口，高渡倒先说话了。
“西城高考状元，被五所金牌大学抢着要，最终选择了医科大。在校期间是榜上有名的奖学金暴发户，大四的时候已经收到了三所省级三甲医院的邀请通知，大五实习，临床笔试成绩卓越，拒绝海外承诺给你的国家级拨款培养，选择留在国内继续学习，对吧？”
没想到高渡居然调查自己，徐灿阳掀了高渡老底觉得心虚，没底气发问，默默的“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你的成绩这么好，才让你在急诊科耽误时间。”
“我跟着你一样学东西，怎么就叫耽误了？”
高渡摇头，一口烟过了肺，吐的像个气若游丝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