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阳躲在被子里的嘴紧紧的抿住,坏了坏了坏了,身体不舒服连累脑子不好使,挖了坑把自己埋了。

    “啊……我……我吃惊了,我不是说了好厉害了吗?”

    “你那也算吃惊?”

    徐灿阳现在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高渡依旧一副不问出点东西誓不罢休的样子。

    “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我头好晕,想睡觉。”

    “看着我。”

    徐灿阳轻轻的抬了抬眼皮,可禁不住高渡投射过来的强压,心虚的挪开目光,试图蒙混过关,“上次去你家……看到那张照片,当时觉得你会乐器很厉害,那个时候就知道你是个懂音乐的人了。”

    高渡也清楚这事,徐灿阳觉得自己的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可对面那个人还是不信,死死地盯着自己。

    “这种能力可不是‘会’乐器那么简单。”

    “啊?”徐灿阳病的不轻,声音发沉,这样听来倒分不太清到底是心虚还是身体不适。“不是吗?我不太懂这个……”

    “你强吻我却不在意我的过往,是已经知道以前的事了吧?”

    没想到会从高渡口中听到“强吻”这种露骨的词,心里的血都冲到脸上了,烧的滚烫。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高渡笑了。

    不是愉悦的笑,而是一个极度嘲讽厌恶的冷笑。

    “是吗?难道那天晚上是把持不住……单纯想跟我玩玩?”

    玩玩?!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我只要一句实话,什么时候、怎么知道的、知道多少。”

    高渡的声音很冷,徐灿阳的脸在肉眼可见的由红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