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

    城堡里,萧墨单膝跪在一张石床上,将头颅低低的垂下。

    而床上那个白发如瀑的少年则是半倚半靠的看着萧墨,微微一笑,说道:“起来吧。”

    萧墨便站起身,望向了那个床上宛如海上明月的少年,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

    一旁的摩耶单便冷哼一声,有些不满,起身掖了掖摩那寒的被角,言语间是浓的化不开的担忧与关切,“寒,你感觉怎么样了?”

    萧墨一听这个称呼,一阵恶寒立刻涌遍了全身。

    怎么身边的人一个个都gay里gay气的……那个囚牛和温止白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你叫萧墨?”摩那寒突然出声。

    萧墨立即单手放在心口,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

    “很好听的名字。”摩那寒依旧彬彬有礼的微笑着,引的摩耶单又是一声冷笑,对着萧墨挥手道:“行了行了,也得亏寒没有大碍,要不然……哼!”语闭,挥了挥手,“你走吧!不要打扰寒休息!”

    “是!”萧墨便在心里一边翻白眼一边离开了。

    而在殿外,戴莫渊正原地打转转、心神不宁的等待着萧墨。

    在看到对方完好无损的出来后,戴莫渊立即跑了上去,然后担心的问道:“摩耶单那个家伙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那就好。走吧,哥,一起去看看参商殿上的那个禁制。”

    “好,走吧。”

    另一边,城堡内,摩那寒看着摩耶单忙前忙后的又给他试药,又给他倒水的,不由得咳嗽两声,正想要说话,就被对方突然抓住了手,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张写满了担心的脸,问道:“怎么还在咳嗽?”

    摩那寒便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无妨的。”

    “什么叫无妨?!”

    高大的红发少年从石床上弹起了身,然后对着立在一旁等候命令的仆人吼道:“妖医呢?!人呢?!这都多少天了!怎么治的?!把他们都给本王子叫来!我到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妄为的敢糊弄本王子!”

    “是!”穿着粗陋的仆人立刻战战兢兢的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