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缩着脖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杨大鹏,你们有事吗?”

    “当然有事,很私密的事,我们到外面谈去。”

    不管渣爹愿不愿意,几个男人硬是架着他走了。

    渣爹用眼神向杨小楼求救,杨小楼装作看不见。

    到了没人的地方,为首的男人说:“可以了,就在这儿把他收拾了。”

    渣爹开始求饶,但没人同情他。

    “各位大哥,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了,我跟你们道歉,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那是不可能的,谁让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都别愣着了,给我打?”

    渣爹被打得哭爹叫娘。

    “以后都别来骚扰杨小楼他们了,听见了没?”

    “听,听见了。”渣爹哭着说。

    “今天的事,你给我记在心里。别让我们再在附近看见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

    渣爹屁滚尿流地跑了。

    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汤臣,高煦才不会插手。

    谁让杨小楼的渣爹伤了他的宝贝,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要不是考虑到那是杨小楼的爸爸,他的手段可能会更激烈。

    这件事,高煦处理得很低调,汤臣一直被蒙在鼓里,杨小楼也识趣地没有汤臣面前提起过。

    半个月后,汤臣脸上的纱布才拆除。

    伤口虽然不大,到底留下了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