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大概判断大虫子的头在哪,它体积这么大,在肚子上扎几个洞怕是死不了,应该优先攻击它的头。

    当我终于被他们推到虫子身前,我伸出一只钩棍儿,狠狠扎向虫子,虽说要攻击它的头,但我得先在它身上找到向上爬的借力点。

    钩棍儿噗呲一声扎进虫子的身体,和我们预想的一样,大虫子受了这刺激,变本加厉地扇动翅膀,速度快了一倍。

    “啊——”

    “唔……”

    “哎哟!”

    三个男人发出了不同程度的痛呼,一个被吹飞撞到岩石山的山壁上,一个被吹回洞里掉在地上,一个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不知滚哪去了。

    只剩小红,用它的手抓住我的腰带,它本来在陈清寒身后,结果陈清寒被吹飞了,它还在,当然,这并不奇怪,因为陈清寒没有能变形拉长的手臂。

    小红的手臂像被抻长的面条,手掌还是原样,扣住我的腰带,胳膊已经被拉长两米,身体像风筝一样飘在天上。

    然后它手臂一点点缩短,向我拉近距离,直至恢复如常。

    “拿着这个,爬上去,扎它的眼睛。”我分给小红一根钩棍儿。

    它拿住钩棍儿,像我一样扎进虫子体内,我们借着这股力道,向虫子头顶爬去。

    我们俩几乎是同时爬到虫子头上,虫子的六条腿儿,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阻力,它的腿儿上有尖刺,被扎一下还挺……难受的。

    小红的感觉可能和我差不多,尖刺不会对它造成实质伤害,但一会儿扎它一下,痛倒不痛,就是会把它向上爬的动作给打断。

    现在使用的业火的话别人看不见,但别人问起虫子去哪了,我不太好解释。

    只要不危及到其他人的生命,用常规方法解释它,我的后续麻烦会小些。

    “嗡……”大虫子发出一声嗡鸣,它停止扇动翅膀,所有的小虫子都飞了回来。

    我提醒陈清寒他们赶紧躲起来,但小虫子没有去追他们,全都围到大虫子身边。

    这大块头肯定是虫子们的头头,它遇到危险,虫子们顾不得生娃,全来救它了。

    我在小虫子飞近前,举起钩棍儿,对着大虫子的眼睛一顿扎,扎扎扎,它张大嘴巴,想要咬我,口出全是龋齿状的‘牙齿’,我跳到它头顶,用匕首扎进它脑袋里,匕首卡在它头骨上,它吃痛地摇头,仰天嚎叫,却甩不掉我这个牛皮糖。

    小红则认认真真地执行我的命令,对着大虫子的另一只眼睛猛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