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没有看他:“说。”

    “你不能阻止我跟她来往。”凌肖直起身子,搂住连颐的肩,直言快语。

    “可以。”李泽言向后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他们:“我不仅不阻止你们的来往,甚至连其他人,我也不会阻止。”

    凌肖马上嚷嚷:“诶!你现在是有求于我,跟他俩有什么关系?!”

    连颐也不解:“你不介意?”

    李泽言耸肩,玩味地笑道:“烟雾弹的存在就是为了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我不会拒绝。”

    ……

    敢情他们几个都成了李泽言偷情合理化的烟幕。

    凌肖倒是介意,但他也没有其他办法,b起独占,他更需要连颐安全,这才是最重要的。

    得知了事情真相的连颐也能安心地入睡了,李泽言看到她甜美的睡颜,满意地笑笑。他走到屋外花园的茶座上,给等待了好一阵子的凌肖递了一根烟。

    “谢谢你。”李泽言向天空吐了几个烟圈:“日后令尊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一定尽我所能。”

    凌肖没有点烟,他不吭声,将香烟的滤嘴捏得扁扁的。好一阵子才回应:“我也只能尽我所能,你还是把心思花在她身上b较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算了,你们这些人都一个样。”他没好气地把烟扔在地上。

    “如果——”李泽言将烟头摁灭:“我是说如果,将来我出了什么事。以后跟她在共度余生的人,必须是你。”

    他看着凌肖,语气坚定:“只有令尊才能和姓林的有足够的力量抗衡,只有你时刻跟她在一起,林楚娴才没有下手的机会,我希望你坚持到底。b起她即将退任的父亲,你那刚上任没多久的父亲更具实力吧……你自己也知道,不是吗?委员长家的三公子?”

    凌肖不满地咂咂嘴:“啧,别这么叫,怪恶心的。什么年代了还拼爹……”

    他嘴上这么说,却满怀心事。

    “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她?”凌肖抬眼看李泽言,眉间竟然有点求人的意思。

    李泽言明知道他要说的什么,却故作不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我家里那些破事!”凌肖开始烦躁,他抓着自己头发使劲挠:“如果我是光明正大的话,我不介意告诉她。可我只是——”

    他双手无力地垂下,沮丧地看着地面:“我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她不会介意的。”李泽言很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因为这个身份而自卑:“她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