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她之人是狗种马,那狗种马不仅把她打昏了,还趁她昏扒了她衣裳。

    当时她正要醒不醒,即听到狗种马一声惊呼,她惊醒过来一看,竟见他正趴在床边一脸震惊地看着她胸膛。

    顺着他眼光移过去,玄烛才发现自己正坦露着胸口呢!

    她惊羞坏了一弹而起,那狗却把窗户一推飞身逃了出去。

    “卑鄙无耻下流!”她对着窗外便是一顿破口大骂,“有你这样的吗!流氓!”

    可狗身手极快,窗外早已没了他身影。

    把衣裳拉上,玄烛真是又羞又恼!

    她在温饱线上求生存,倒也不是那种娇滴滴拘泥于传统思想的女子,不会因被看个身子就闹死闹活非人不嫁什么的,但这狗也未免太过于无耻了些,竟然趁她昏扒她衣裳!

    想干嘛,想占她身不成?!

    她才不从,他花心又风流,她才不会把身子交给这种人!她洁净的身子是要给那人的!

    咦,把窗户关上,玄烛忽然发现不对,这狗种马不是生厌她吗,怎么突然对她这么饥渴?

    曾有那么多娇媚美人他都不上呀。

    土匪们曾说每个上山女人的衣裳这狗都要扒一扒…

    玄烛双眼一眯,想到一事。

    曾经她在一富商家作过活,富商家谁都正常,唯有富商那人前端正阳刚的儿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买上许多胭脂珠翠来,然后躲房间里偷偷给自个装扮上,待装成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后就骚首弄姿地扭七扭八,好不怪哉,丫鬟们私底下说这是女装怪癖,是吃饱了没事干闲出来的。

    所以,玄烛一拍大腿,扒衣服是这种马怪癖?

    怕就是哦,怕不就是天天蹲山上没事干闲出来的!

    而因为生厌她,所以他一直未下去手扒她衣,但不扒吧他心里又难受,所以才把她扣下来等机会扒?

    这不刚好见她下山就把她打昏了既而逮着机会扒了?

    嗯,怕就是如此!

    那么,玄烛拍手,如今他也扒过了看过了,应该也没有什么念想了,那他们就好桥归桥路归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