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瑞斯换好衣服,乘着车去了王宫。

    他进了宴会,众人都惊叹他的成果,但也不是所与人都瞧得上他,比如某些贵族。

    他曾流放太多的贵族,纵然在哈瑞斯眼中是那群贵族过于贪婪,可其他人不这么想,他们只会觉得唇亡齿寒,生怕哈瑞斯下一个流放的就是他们。

    可哈瑞斯对大部分人毫无兴趣,他只想解决麻烦,而不是主动去找麻烦。

    在过去他眼里只有权力,如果没有碍到他的权势,他是无畏的,但他心思要比一般的权力更为广阔,国土在旧国王的治理下,日薄西山,对于哈瑞斯这样的人而言,他是极度不满意的,当时国土周围群狼环伺,尤其蕾西公主当时成为女王,哈瑞斯直接察觉到蕾西公主的私心,如果不是他的付出,先下手为强,将梵洛哥变成强国,足以和蕾西女王的国家相抗衡,不然梵洛哥恐怕会直接易主。

    哈瑞斯更为不满,他先下手为强,终于将梵洛哥变成强国,足以和蕾西女王的国家相抗衡。

    后来旧国王离世,新王继位,哈瑞斯原本一如既往,可如今知道这样的秘密,他只觉得身心俱疲,是他引狼入室,是他眼瞎心盲。

    宫宴之上,众人举杯庆祝,哈瑞斯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众人都发现哈瑞斯脸色不佳,众人只当他刚从邻国回来,还没有休息好,只有西瑞尔心里还坠着,他目光不动声色地瞥向了哈瑞斯,他不知道哈瑞斯知道自己多少秘密,但以哈瑞斯的才智,哪怕只是知道一点,他恐怕也能顺藤摸瓜找到了真相。

    灯火通明之后,哈瑞斯打算离开,但西瑞尔却起身喊住了他。

    大臣都瞧向了西瑞尔和哈瑞斯,西瑞尔找了冠冕唐行的理由“我想同你讨论一番学校的事。”

    大臣明悟,国王原本就十分关心此事,在哈瑞斯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国王就一遍遍分析两国之事,如今哈瑞斯舟车劳顿,国王不忍打扰他,但如今酒足饭饱,国王就没法藏住自己的想法了。

    大臣知道哈瑞斯的才智,他们知道哈瑞斯一人就足以抵十人百人,于是他们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西瑞尔说:“我们去宫殿里谈。”

    哈瑞斯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西瑞尔让仆人离开后,他盯着哈瑞斯,苦笑:“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了,是我过于自大,小瞧了陛下,如今这份真相反而是告诉我,何为聪明反聪明误,不过陛下不必担心我会说出真相,毕竟陛下也是梵洛哥的血脉。”他像是自嘲一般说出了这番话。

    西瑞尔:“你全都查到了。”

    哈瑞斯说:“其实我早该想到,蕾西女王原本就是惯用这个手段的人物,我只是没想到她在这件事上依旧借刀杀人。”

    西瑞尔脸色全白了,他侧过脸:“那你能原谅我么,原谅我这个窃国者的儿子。”

    哈瑞斯面上一沉:“我原不原谅你又有什么关系。”哈瑞斯话是这样说,但实际上色厉内荏,他心中一惊,完全没想到西瑞尔竟然是蕾西女王的儿子。

    侍女告诉她,当时的王子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生了一场重病,她只照顾了两天,就被女王抱走了。

    但她隐约间听到医生说王子生死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