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温度计呆呆地平躺在小茶几桌面上,从它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司衡的侧脸,还有他是怎么在幽幽灯光下,对神志不清的少女行不轨之事(误)。

    正人君子-司衡,心无旁骛地,小心翼翼地,把唐廿廿棉服的拉链一点点拉开。

    像剥着刚烤好的红薯的皮一样。

    被冷空气刺激到,唐廿廿不适地发出声音。

    司衡顿了一瞬,马上加快动作。

    唐廿廿里面穿一件薄毛衫,圆圆的领口,淡淡的鹅黄,她颈部的皮肤上凝了一层薄汗,触手上去,嫩滑又腻手。

    司衡稍拉开她的领口,拉开唐廿廿胳膊,把体温计放稳夹好。

    唐廿廿的衣服被汗水浸湿,都贴在身上,他一动,就扯开,凉凉的空气进去,十分的不适。

    唐廿廿也有感觉,握住了司衡的手,轻轻触碰,又垂下去。

    司衡好看的眉毛拧成一股绳,他安置好唐廿廿,站直身体。

    灯光打在司衡头顶,他轮廓分明的脸半数打在阴影中,司衡抚着右手骨节,转身,扯开唐廿廿衣箱。

    说是衣箱,其实只是一个无纺布的长方体袋子。

    司横凑在眼前仔细地辨认,到一件贴身的,一件长袖外套。

    拿这着些回到床边,司衡把俯身,轻轻把唐廿廿棉服拉链彻底拉开,一手掌握住她单薄的左膀,稍微用力,将她从衣服里剥出来。

    “不,不要。”唐廿廿忽然猛烈地摇头,开始挣扎。

    “是我,廿廿。”司衡按着唐廿廿肩膀加快动作。

    棉服被司衡扯下来,他动作不停,如果不把湿透的衣服换好,夜晚天凉,恐怕她病得更严重。

    “听话”

    “不!求求你,求求你。”唐廿廿在梦中绝望,死命地拉着毛衣,哀求着,“求求你,不要这样!”

    司衡的手顿住,唐廿廿的样子让他抿紧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