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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厅那被关闭的大门外,可以听见卫兵们发出的声音,他们似乎察觉到了里面发生的变故,可是在没有得到公爵的命令之前,谁也不敢贸然的冲进来,大厅中参加宴会的廷臣们躲避墙角处防止被波及到,大厅的中央只留下了阿若德的将军们和劳齐茨伯爵。∮

    “我一直很奇怪在劳齐茨郡被波希米亚人洗劫后,你怎么可能还有钱收买这些**的廷臣?”阿若德根本没有理睬气的浑身发抖的布鲁斯男爵,他对劳齐茨伯爵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哼哼,你以为我是一个人在战斗吗?”劳齐茨伯爵得意洋洋的走到木桌旁,在双桥镇战役之后,他便又饥又渴担惊受怕,现在意识到自己不会活着反而放松了下来,饥肠辘辘饥渴难耐,他抓起木桌上一个木盘子里的烤鸡,双手一撕拽下鸡腿,放在嘴巴里大嚼大咽起来,顺手又拿起一半杯葡萄酒灌下去,红色的葡萄酒顺着他的脖子洒在衣领上,而阿若德并没有阻止他。

    “这么说起来,有一位大人物在为你撑腰喽?”阿若德接着说道。

    “呵呵,他的权势可是连王室都感到恐惧。”劳齐茨伯爵没有正面回答阿若德的话,他只是抱着酒杯和鸡腿神秘的一笑,完全不顾油腻的鸡腿蹭在自己的衣服上。

    “我明白了,是巴伐利亚公爵大人。”此时站在一旁的哈维恍然大悟,掌管着梅克伦堡的情报组织血滴子兄弟会的她,只需要劳齐茨伯爵的口中稍稍透露出一点。便立即猜透那个人的身份。

    “这不可能,巴伐利亚公爵还派遣使者要与我联姻。”埃布尔公爵不相信的摇着头,虽然说事情没有谈妥,便因为梅森内部的纷乱四起而作罢,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尊贵的巴伐利亚公爵会在他的领地中策动阴谋。

    “原来如此,钱大概就是那时候运进来的吧。真是巧妙。”阿若德搓了搓自己的双手,眯起眼睛想到使者带着大批所谓赠送埃布尔公爵的礼物,其实夹杂着钱财珠宝,通过了埃布尔公爵的关卡岗哨,偷偷运进了劳齐茨伯爵的庄园的情形。

    “没错,所以阿若德你最好还是放了我,否则那位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劳齐茨伯爵挺起腰,傲慢的抬起下巴,巴伐利亚公爵是唯一一个敢于挑战捕鸟者亨利权威的公爵。甚至在最初还是王位的角逐者之一,巴伐利亚富饶的土地和众多人口提供了公爵力量。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你们的联盟是在老公爵大人被下毒的时候便开始的吧。”阿若德站起身来,他走下台阶来到劳齐茨伯爵的面前,对劳齐茨伯爵说道。

    “那又如何,对那位大人来说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劳齐茨伯爵已经一副满不在乎的摸样,听到劳齐茨伯爵承认了向自己的父亲下毒,埃布尔公爵勃然大怒的站起身。他没有想到劳齐茨伯爵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勾结巴伐利亚公爵。

    “所以为了掩盖你们的罪行酒窖总管也是你派人杀的吧。”阿若德绕着劳齐茨伯爵缓缓走动着,他看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卑鄙小人。继续询问道。

    “那个卑贱的臭虫竟然敢威胁我,当然不应该活着。”劳齐茨伯爵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低贱的家伙威胁,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烧,在劳齐茨伯爵看来所有卑贱的人都应该为他服务,逾越身份的人必须死。

    “哗~~~。”大厅中的廷臣们听到劳齐茨伯爵的话,顿时一片哗然。劳齐茨伯爵等于侧面的承认了自己毒害老公爵的罪行,埃布尔公爵虽然怀疑过劳齐茨伯爵,但是听到他满不在乎的当面说出自己的罪行,气的浑身发抖他四下张望,终于找到一柄切肉的小刀握在手中。

    “很好。劳齐茨伯爵你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阿若德站在劳齐茨伯爵的身后,在他的耳边说道,这时候劳齐茨伯爵感到了一阵疑惑和恐惧,在恼怒中他不知不觉竟然将心底最阴暗的事情说了出来,可是说出去的话是没办法收回去的。

    “阿若德你,陷害~~~哦。”劳齐茨伯爵正想转过身辩解几句,忽然只觉得自己的腰间部位一阵疼痛,他怔怔的低下头,看见阿若德的手中握着一柄匕首,那锋利的匕首正插在他的腰部。

    “啊~~~。”大厅中的人们发出了恐惧的叫声,在外面的卫兵们听见了惊叫声,立即找来重物撞击着沉重的木门,可是作为梅森堡最后的防御,这木门是经过能工巧匠打造的,极为的结实耐用,顿时大厅外撞击门的乒乒声,以及大厅内众人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使得这里如同是末日般的可怕,不过没人敢去接近大厅中央。

    “哦,咳咳。”阿若德将匕首从劳齐茨伯爵的身上拔了出来,鲜血飞溅到了阿若德的身上,就连脸上都有点点的血迹,劳齐茨伯爵在剧痛下跪倒在地,他的喉间发出咳咳的声响,双手摁在地面上。

    “这是我父亲送给我短匕首。”阿若德拿起匕首看着受了重伤在地上爬行的劳齐茨伯爵,就像是看着一头待宰的猪,他将匕首递给了哈维,哈维二话不说上前猛的刺中劳齐茨伯爵的背部。

    “啊,救,救救我,卡,卡~~~。”不知道为何劳齐茨伯爵本能的向埃布尔公爵爬去,也许他认为作为同一族的埃布尔公爵会救自己的性命吧,原本只需要五六步便可以到达的台阶,对于此时的劳齐茨伯爵来说却像是永远走不到那样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