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敲响的时候,纪廷森正在写字。

    □□惯了,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就写字,手边有什么就抄什么,剧本、书籍、报纸......直到自身平复。

    敲门的声音其实是打扰.

    勉强绷着不散的情绪忽的一塌,手里的笔就不受控制的扔了。

    在笔咕噜噜要滚下桌时,又捡了起来。

    叹口气,晚上没胃口,应该是付从又来劝他吃点东西。

    好意,怎么能因为自己的缘故......

    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

    走到门边了,他因为没有丝毫笑意而绷出一种冷质的脸柔和了下来,开门。

    脸色看不出异样,但眼底还是冷着的,直到看到门外站着的人。

    愕然混合着不由自主的悦然:“你怎么来了?”

    灰蓝色的眼蕴着淡淡的笑意,秦镇右手撑在门框上:“想你了,来看看。”

    他西装扣没系,白色衬衫因为手臂的动作绷出似有若无的肌-肉-轮-廓,清爽又充满力量感。

    纪廷森让开门。

    不知是不是错觉,秦镇看着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非常柔软的东西。

    想要再仔细看,却又没有了。

    进房间了,两个人装束的差异就出来了。

    纪廷森是单薄的睡衣,秦镇则是衬衫西装,后者看上去就热。

    纪廷森本来想说衣服脱-了吧,又怕秦镇逮住一个话音就放-赖,只是含蓄的问:“穿这么多,热不热?”

    秦镇坐在沙发上,神情自若:“不热,在这边谈了个生意——森哥,我渴了。”

    实话,就上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