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举带有酒意道:“你要在船上过一夜,那我就被你坑了,那是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梅花笑道:“那你就来呀,反正我不怕!”

    裘举酒性大发,他去脱掉了梅花所有衣服,可是酒性太大,他糊里糊涂地又睡着了。此时,梅花也不胜酒力,抱着裘举就赤身与他在薄被子里也睡过去了。

    裘举与梅花睡过去了,一直到了第二天晨曦时分,湖里的小鸟唧唧咋咋的叫声吵醒了小船中舱内的男女,两个人同时掀开被子,梅花赤裸身子、裘举全身衣服紧裹在身。裘举火速把被子给梅花盖上,小声道:“快把你的衣服穿上!”

    梅花迟迟不肯穿衣服,对裘举道:“你欺负了我,我是你的人了!”

    裘举道:“何天冤枉,你看我穿的紧紧的,哪会有那回子事情啊。再说你是处女,那就该有女红啊?”

    梅花看过自己全身与床上、被子上都没有红色,小声道:“你他妈的真是个和尚!”

    裘举看了看外面,还是清晨,到处没有人,就笑道:“你我还是修炼没到家,无缘啊!”

    梅花道:“无缘也会有缘的,我这辈子跟你耗上了,总有一天你会自动跟我好的。”

    裘举道:“你还磨叽什么!趁湖里还没有人来,我把你送到岸上去好了。”

    梅花道:“我是不会饶过你的!”此时,她已经把衣服穿好,船也到了柴山边,她上了岸。她还惦记自己昨天砍下来的柴火。

    这天一早,洪金榜知道胡玫瑰回了,他想去跟胡玫瑰套套近乎。谁知,他到了胡家,胡玫瑰却不在家,胡家佣人说她到胡秀秀家去了。

    胡秀秀是胡玫瑰的堂姐,她每次回村好跟比她大一岁的秀秀玩,两个小女子也走得很近,两人闺房的事情是相互沟通的。

    洪金榜上几次去胡家找胡玫瑰吃了几次闭门羹还是很不死心,这次他又来胡家了。他知道胡玫瑰不喜欢自己,可为了胡家的钱财,加上这个妞长得美丽又大方,还是洋学生,他是决心拍拖上这个难得上钩的胡家小姐了。上几次他的目的没达到,都只好怏怏地回去。这次,他下了决心不找到胡玫瑰决不罢休。总而言之,他抓住胡玫瑰就是抓住家的钱财。常言道,癞珂玛想吃天鹅肉,可洪金榜自信自己一表人才,自己家的家业与胡家业门当户对,所以他认定胡玫瑰是追得到手的也是在情理之中。从两家实力上看,洪胡两家有得一比,两家都是村上富户,也都是备有靠山的人家。只是洪家比胡家弱些,胡家除了弟弟外还有妻家都很有势力,而洪家只有个叔叔在外为官。总的来说,洪胡两家要开亲在这村上是最合适的两家。可是,胡玫瑰就是觉得这洪少爷人品太差,还比不上出身低下的裘举,也就不肯与他来往,就是见面都不给。

    洪金榜有根反骨,胡玫瑰越是不肯与他见面,他越是要见面。他反觉得对胡玫瑰要做到猴子不上树,那就多敲几遍锣。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的。故此,这次他来了胡家,他真是有心想把胡家小姐搞到手。

    可是人家说了,胡玫瑰不在家呀。在胡家,胡玫瑰的妈稍与他客气下后就进了自己的房子里去绣花去了,要丫鬟陪他聊天。

    洪金榜问胡玫瑰的丫鬟道:“你家小姐在房里去,你叫出来啊。”

    丫鬟笑道:“小姐哪有时间在家呆着,自从回来后不是一老跟你姐在一起的吗?我估计又去找你姐去玩去了。”

    洪金榜道:“厅里的那个佣人不是说找她堂姐去了吗?”

    丫鬟道:“是我清楚,还是她老妈子清楚!”

    洪金榜不相信胡玫瑰不在家,但是别人家丫鬟说了不在家自己又不好到处寻找。再说,胡家这大,胡玫瑰躲在哪个腰子角落里怎么找得到啊!他觉得胡玫瑰显然是在回避他,看来她是铁了心不向中他自己的了。他心想,只要胡玫瑰的爹喜欢自己就行了,在家都是当家的男人说了算;有了她爹与我爹还害怕胡玫瑰跟别人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