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清楚男人憋的慌。

    毕竟我们之间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怕惹到他一下午都没有钻他怀里,快到晚上的时候赶紧换了身礼服下楼坐在车里等他,荆曳见我一个人疑惑问:“席先生呢?”

    我看向紧随在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眯眼笑说:“在呢,荆曳你说他是不是很帅啊?”

    ……

    季暖随姜忱聊完装修的事后接到了陈深的电话,她接通搁在耳边问:“找我何事?”

    她的语气平静疏离,握着手机的陈深怔了怔,低着声音说:“季暖,我的母亲被人……”

    顿了顿他问:“你能来参加她的葬礼吗?”

    他的语气低沉,充满绝望悲伤。

    季暖错愕,没想到陈深的养母去世了。

    她抿了抿唇,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但万万没有答应的道理。

    见季暖不说话,陈深固执的嗓音问:“生前她最疼你了,你后天能来参加她的葬礼吗?”

    季暖咬了咬唇说:“不能。”

    陈深音色一沉,“理由。”

    “那是你的家人。”她道。

    季暖抬眼望着梧城难得的好天气,平静的语气解释道:“我和你在一起时自然爱屋及乌,爱着你的家人并尊重着他们,当我和你分开时我和他们已经没了关系,无论以后发生什么都与我无关,陈深你要记住一点……”

    她想了想绝情的说道:“我嫁给你时才嫁给了你的家人,当我离开你时自然也离开了你的家人,你无须用她生前待我好的话约束我。”

    他待她绝情,

    她没必要给他温暖。

    此生,她不会再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