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的眼眸黑白分明透着深邃,天上的微雨更衬的眼前的男人神色孤冷。

    而此刻的他却做着令人暖心的事,像个合格的男人细心体贴的照顾着我。

    即使在席家众人前也丝毫不掩饰。

    他待我总是极好的。

    我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他的掌心。

    他握紧我的手心拉着我下车,我站在席湛的身侧一眼便看见九姨太以及席湛的未婚妻——那个自称当家主母的女人。

    见席湛对我做如此亲密的事她脸上没有丝毫的嫉妒,面容温雅秀美,肤色白腻。

    其实现在看席家的女人的确有些可悲,三姑六婆的站在这儿迎接一个小辈。

    而且都是身着旗袍,颜色有淡雅、深沉、墨色、深绿,几乎能开一个旗袍展。

    她们沉静守礼,与我身上这身暴露且化妆又极为现代妖艳的人对比是两个世界的人。

    站在他们最前面的贵妇身着黑色的旗袍,身上绣着凤尾花,她是率先上前喊着席湛为湛儿的女人,与那夜在楼上见的那个撑着花折伞的女人渐渐的重合在一起。

    她就是席湛亲生母亲的妹妹。

    席湛如今名义上的母亲。

    席湛轻轻的嗯了一声,她忽而将目光看向我,语气透着温雅柔和道:“你是笙儿吧?湛儿向我提了你好几次,今天终于见到了你。”

    她对我异常的热情,与电话里那个说着绝不同意我们在一起的贵妇天差地别。

    难不成是席湛那晚的威胁奏效,她怕失去这个儿子所以对我就爱屋及乌?!

    倘若真是这样,眼前的女人也可怜。

    我礼貌的微笑着道:“伯母你好。”

    “嗯,先去歇息吧,待会开饭。”

    席湛没有向他们打招呼,而是从握手改成了搂腰带着我向老宅深处而去。

    身后没有人跟随过来,我悄悄地问席湛,“我们要待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