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面瘫道:“这与你无关。我只当是被狗啃了一下,多洗几遍就好了。”

    说着就看看玉砚,又看看崔氏,拿了把椅子在门前坐着,道:“看样子在我不在的这半年里,玉砚和二娘好似发生了点什么。今日我在这里,大家有什么误会就敞开了说出来,省得憋着难受。”

    玉砚方才还和崔氏争锋相对,故意拿秦如凉说事,也不知是为了刺激崔氏还是刺激崔氏背后的苏折。

    眼下沈娴一问,两人就都不说话了。

    沈娴道:“二娘,你可有话说?”

    崔氏道:“奴婢自认为和玉砚没有什么误会。公主还是问玉砚吧。”

    沈娴看向玉砚:“玉砚你说。有什么就开门见山说什么,我不喜欢弯弯绕绕的。”

    玉砚憋了好一会儿,也还是闷声道:“奴婢也没什么可说的。”

    沈娴道:“那你对二娘有诸多不满又是怎么一回事?”

    玉砚抬头,眼巴巴地把沈娴看着,欲言又止,最终却道:“奴婢没有……”

    这丫头,心里定然是有事。可二娘跟了沈娴这么久,她秉性如何沈娴也是十分清楚的。

    沈娴不知道两人之间真产生什么隔阂。

    “真的没有?”

    玉砚道:“公主不在的时候,很多事都是二娘在拿主意,帮了奴婢很多,奴婢也学到了很多。二娘是长辈,奴婢不能有什么不满和意见。”

    这话她倒是说得中肯。但就是没有敞开心扉。

    “就这些?”

    玉砚道:“就这些。”

    “可我先前还记得,你提及二娘时都是闷闷不乐、有话想说的样子。今日有机会你不说清楚,过后就不许再多说其他。”

    沈娴还是想给她机会,让她有什么就说出来。

    玉砚咬着唇不吭声。

    沈娴有些恼,这性子怎么比她还别扭。让她说的时候又不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