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用的手法,是激发出这样一种东西

    弱者的恶意。”

    “引诱居民们犯错并不难。只要上层展现出恶意,下层受了苦,感受到不公,那他们很容易产生恶意。然后,半上层社会有就有了充分的理由,把所有的责任归结到下层身上。”

    “他们的技巧层出不穷、方法多种多样廉价的酒和毒品、让许多人欲罢不能的游戏---这些可以让人放纵;某些成功的歌星、运动员---可以让下层的居民在无谓努力的过程中消耗大量的精力,并且蔑视自己的同伴;被激发起来的、一夜暴富的幻想,也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分裂底层民众,避免其团结与联合起来。”

    “这样一系列的工作之后,下层民众的精力就会被大幅度消耗,大老板们就安了很多。上层的大老板们让渡一定数目的资源给半上流社会的人,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这种安。”

    “在这个群体下面,是人数远远多于‘半上流社会’,做的工作和‘半上流社会’差不多,得到的资源却少很多的,这样一个群体。”

    “他们望着上层的圈子,想要加入而不得,却又拥有一定程度的财富,看不起底层人群。所谓的‘中产群体’。”

    “对这个群体来说,他们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上层的那些人去接触真正的老板们,自己却接触不到,眼睛红的快要害病了。有许多,就算削尖头骨、砍掉脚趾,也想挤进上一个圈子里。”

    “而对于底层群体,他们是最傲慢的一群人。顶层真正的大老板们,知道底层如果团结起来,能爆发出何等的力量---对这种力量,他们是畏惧的;而半上流社会的那些人,主要去影响的对象也是底层,对于底层,他们研究、操控、影响,但并不会多傲慢。”

    “而这些中产,在一定程度上缺乏才能。他们不明白上层为什么不拉拢他们,也不明白底层潜藏的恐怖之处和为什么需要重视。他们看着底层的时候,用鼻孔还算尊重的,有些用的是肚脐眼。”

    “他们这样做,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发泄自己无法更进一步的怨气---因为本质上他们并不强,在很多时候还会成为上层的大老板们和半上流社会收割的对象。但对那些人,他们是畏惧的,不敢去抱怨---因此,这怨气会产生奇妙的转移,让他们把怨气转移到不如他们的下层群体身上。”

    “而随着这种怨气的转移,他们往往会更加焦虑。在不被上层接受,也不愿意与下层团结的情况下,这个群体往往会对法律和秩序产生迷信般的态度---以便安慰自己。”

    “再下面的群体,便是普通的职员和工人。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群体下层群体。”

    “这个群体的人数,也许是这座城市里最多的。在这里,他们的成分也非常复杂,有些是在本地出生的,有些是这个国家其他城市搬过来的,有些是外国搬过来的,有些是中产群体下滑而导致的,有些是更底层的居民上升而来的。”

    “他们掌握的知识不足,也缺乏思考的习惯,在行动和生活中,通常都无法摆脱半上层社会那些邪恶但是卓越的技巧的影响。”

    “在这样的影响下,他们中的某些人,往往会去消费自己并不喜欢,也不需要的东西---甚至为此而付出很大的代价,消耗很多的精力。”

    “在他们的生活中,往往会处处犯错。当他们勤俭节约,试图获得某些关键性改变的时候,半上层社会的成员们往往会采取各种引诱的手段---用演员们来刺激家庭中的女性成员,用种种的奢靡来让她们耗尽积累起来的财富;用博彩之类,能一夜暴富的事情,来让男人们放弃积累的想法,而追求速成;对这个群体的孩子,半上层社会做出来的游戏能引诱他们大量投入金钱和时间,而放弃真正重要的东西---知识。”

    “当他们试图团结起来的时候,半上层社会的高级职员会引发他们彼此的冲突---抛出一点儿蝇头小利,让他们互相争执。”

    “当某些人跨过了这些诱惑,依旧坚持要为前途而努力的时候,半上层社会推出来的明星偶像,会恰到好处的出现,把他们对前途的追求和对群体来说并没有意义的‘偶像’结合在一起。”

    “某些外来者,来之前以为这里是天堂,舍弃了原本的一切而前来----结果,却发现这里远远不如自己原本的居所。”

    “对企图靠搬迁来不劳而获的傻瓜来说,承认自己的错误,对虚荣心的伤害太重了。因此,他们中的大部分,基本都选择‘打破牙齿和血吞’,强行的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