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自己格外这次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怕是方才陈莹的那一番话语,还有那一番行为又可以让自己在心里对木晚晚的怒火再上升一层了。

    而在知晓这件事情的起因经过之后,喻年对于现在的陈莹眼里没有半点怜惜,更多的反倒是对于对方的一种厌恶心理。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想要挑拨离间,而且还让她成功了。

    这么一想,喻年更为恼怒了。

    陈莹完完全全就没有发现这点,而是自顾自地打算再说下去,喻年却拿出自己之前手里的那个白色瓷瓶直接丢在地上,“你还要说什么?”

    “什,什么?”陈莹在看到白色瓷瓶的时候自己内心一慌,随后又想到自己其实已经去处理过了,里面没有半点不对劲,这才又回过神来,“表哥,你,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嫂子又和你说我坏话了,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喻年看着眼前这个明显还在睁眼说瞎话的人,面上带着浓浓嘲讽笑意,“你真的觉得什么都没有做么?”

    陈莹咽了咽口水,点头,“对,对啊,我,我什么都没做!”

    “我让人查过了,这里面放了药,还有之前你拿来的那份羹汤里面也有药物。所以,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陈莹浑身僵住,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陈莹连忙摇头,“这,这肯定是嫂子说的吧?我,我真的不,不知道什么药,我……我,我就是之前从别的地方学来的,我,我自己也有用,不然你试试看。”

    说着,陈莹就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瓶一模一样的白瓷瓶递了过去。

    在喻年接过之后还自顾自的垂怜,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她抿唇,“表哥,你不信你可以试试,也可以拿去给别人用用看,我也可以现在用给你的看的。”

    喻年冷着脸,拿过来之后翻了底部,看到自己做的那个记号,又是一声冷哼。

    “陈莹,你不会傻到觉得你真的能够将朝廷一品大臣糊弄得团团转吧?”

    “本来我和娘子不过是怜惜你是从乡下来的,勉强算是我的亲戚,再加上这件事也确确实实和你无关,你并不想来,所以这才答应了你之前的无理要求,打算让你能好好在京城生活下去,但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在这儿算计着我们。你还真是好算计啊。”

    说着,喻年摇摇头,“你还是走吧,这次的事情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你需要和我去同娘子讲清楚并且道歉。不然,我定然按罪将你关押,你的父母兄弟姐妹都会因为你而受到刑罚,你自己选择吧。”

    陈莹瞳孔急剧放大,似乎是完完全全不曾想到喻年回忽然这么做,

    “不,忙不可以的。我,我什么都没做,我,我是无辜的。一定是荣德长公主,一定是长公主看我年轻貌美,所,所以羡慕嫉妒我,所以,所以将所有都推在我身上,一,一定是这样的!”

    见对方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知为何,喻年只觉得恶心至极,还有几分嘲讽。

    他直接将白瓷瓶转了一个身,让对方看见这底部上自己做的记号,“这是之前放在我书桌上头的那一瓶吧,你知道么?其实我最初将这一瓶分成了两份,一份就是现在我手里的,另一份则是被我送给别人去做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