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朕这也是被逼无奈的。”嘉德帝忙抓住木晚晚的手,生怕对方又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申万钧手里拿捏着现在国内的粮食,我们虽然政府也有仓库,但是广泛流通还在他手中。而且过几日会有一次要和其他国家的交易,这件事还需要申万钧去帮忙谈妥。”

    “现在我们得罪不起。和敬虽然会受点委屈,但不会死。”

    “起码在这天子脚下,我们还能偶尔看看她。”

    “您说对吧?”嘉德帝瞧了眼木晚晚吞咽口水,陪着笑脸。

    木晚晚虽是不悦,也知晓这其中没有半点缘由,但她却不得不点头。

    “嗯。”木晚晚应下,“但如若申万钧不给看望呢?那我们怎么办?”

    嘉德帝迟疑片刻,“这,应当不敢。毕竟现在可是在皇城脚底下,可不是他们申家人随随便便就能够去的地方了。”

    木晚晚看着嘉德帝,眼睛眨都没眨,“但是你考虑过,他如果真的不愿意呢。”

    “那皇姐您的意思是……”

    “我现在要去看和敬。和敬不是已经到了京城了?正好先前她身子不适,我可以带药去看她。”木晚晚说得有几分着急,自己都忍不住咳嗽出声。

    原先嘉德帝是不打算点头应下,但也担心自己如若不答应,到时候木晚晚恐怕会惹出其他事来。

    “好。皇姐用这令牌去看吧。但是不要……”

    木晚晚拿了令牌,头也不回直接走了。

    喻年知晓这木晚晚是担忧和敬,忙和嘉德帝拱了拱手,“抱歉,娘子也是担心公主。皇上……”

    嘉德帝摆摆手,“罢了,姐夫,你还是快去保护姐姐吧。要是我能够同姐姐一般随心所欲,那我也能好好保护我所想要保护之人,也不必在此处纠结了。”

    “皇上已然做得不错了,不要过多责怪自己。你皇姐也知晓的。只不过是太过担忧了。”

    嘉德帝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喻年行了一礼后转身跟上木晚晚。

    “你今日这事……”喻年正要劝说,木晚晚却忽然转了身看向他,“不是我愿不愿意等。而是和敬还等不等得了。先前我见她身子不适,将近油尽灯枯。这几日来你我二人算得上是在赶着的。但和敬却比我们早一日到了京城,你能想象得到她在这路上的舟车劳顿么?”

    要是平日里,也许木晚晚可能什么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