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我小娘喻艳云今天去探望木晚晚和喻年,期间木晚晚不知发什么神经,忽然对我们言语讽刺,句句侮辱,我和小娘受不住这个委屈就回来了,谁知我们刚回到酒楼,小娘忽然捂着肚子倒地,然后就流了好多血。”

    沈青儿说着,还不忘拿手帕擦了擦眼角。

    “事情是这样吗?”宋明锐利的眸子盯上木晚晚。

    木晚晚耸肩:“沈青儿,我们医馆里可有不少病人可以作证,到底是我发神经言语讽刺你们,还是你得了失心疯胡乱污蔑人,只要随便找个人一问就知,你以为凭你红口白牙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吗?”

    “我……”沈青儿有些慌乱,她刚刚一时着急将罪名按在木晚晚的头上,竟然忘了有其他的目击证人在。

    “那些人都跟你相熟,当然帮着你说话。”

    木晚晚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那这个案子最后要是判我赢,你是不是该怀疑沈大人也是跟我相熟,故意帮我?”

    “本官确实跟喻举人和喻夫人相熟。”宋明不知抽了哪条筋,竟然回应木晚晚的话。

    只是他那意味不明的眼神让木晚晚背脊发凉,就像是被脏东西看上了一样。

    宋明模糊的态度让沈青儿更慌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她没有后退的路了。

    “我们在青州府跟人无冤无仇的,不可能有其他人要害我们,只有木晚晚一直看不惯我们,除了她还能有谁?肯定是她给小娘下毒了,求大人为我们做主。”

    喻年:“既然沈小姐怀疑晚晚给喻艳云下毒,大人不如找个大夫来检验。”

    喻艳云到底是因为什么流血,沈青儿心知肚明,哪里能让大夫检验?

    当即,沈青儿就跪地磕头:“大人,木晚晚医术了得,她要是下毒,怎么可能轻易能检测出来?”

    “我这么厉害,我现在怎么不神不知鬼不觉将你给毒死?”木晚晚忍不住翻白眼,她要是真这么牛,她早就走上人生巅峰了。

    “这……”沈青儿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大人,其实我刚刚已经为喻艳云诊治过了,喻艳云并不是中毒,而是滑胎了。”木晚晚懒得再继续跟沈青儿搁这儿整辩论赛。

    “大人若是不信,可找其他大夫来看,其实不用大夫,随便找个有经验的产婆也可以验证。”

    不需要上哪儿去找产婆,楼上就有一个正在伺候喻艳云。

    不一会,官兵将那个产婆带了下来。

    “楼上那位夫人腹部有撞击痕迹,应是滑胎无疑。”产婆战战兢兢回答着,以她对宋明的惧怕,根本不可能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