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沈青儿和一个名叫喻艳云的人要找你们,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我说晚丫头有伤在身不便见客,她们非赖着不走。”胡大夫想起那两张让人讨厌的脸就嫌弃,他阅人无数,还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她们怎么来了?”木晚晚疑惑。

    喻年也拧紧了眉头:“来者不善,不见。”

    “不见恐怕不行,她们两个赖在医馆里,逢人就自我介绍说是你们的同乡,那个喻艳云更自称跟喻年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木晚晚嘴角抽了抽:“喻艳云都嫁给沈县令了,竟然还在外面口无遮拦说这些话?”

    胡大夫对喻艳云不了解,更不知道喻艳云跟喻年是什么关系,只觉得那个女人很讨他厌恶。

    “今天你们不见,以后也迟早会见到的,沈家似乎将斜对面那家酒楼给买下来了。”

    “为什么啊?沈县令不当官了,打算做酒楼掌柜吗?”

    喻年轻蔑一笑:“恐怕是来蹲我们的。”

    木晚晚深深看了眼喻年,语气有些发酸:“哪里是来蹲我们?我看是来蹲你的。”

    木晚晚自知跟喻艳云和沈青儿两人的关系都不好,甚至可以用敌人来比喻。

    所以她们绝对不是冲她来的,而是冲喻年这个香饽饽的举人老爷来的。

    “晚晚。”喻年声音忽然变得软软的,温暖的手更是直接伸过来拉着木晚晚的手,十指相扣。

    他眼里的柔情似水似要将木晚晚真个人都包裹起来。

    木晚晚别扭的晃了晃手:“知道你对她们没兴趣,别撒娇,我才不将她们放在眼里呢。”

    一个二嫁的破鞋喻艳云,一个战斗力无限接近零的沈青儿,根本不值得木晚晚介意。

    “走吧,出去会一会她们。”

    木晚晚率先走出去,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喻年猛然往后拉了一下,一阵天旋地转后,木晚晚已经被喻年稳稳抱了起来。

    喻年:“刚刚胡大夫跟她们说你有伤在身,还是为夫抱你出去吧。”

    木晚晚动了动已经没什么感觉的脚,最终还是乖乖搂上喻年的脖子:“那就劳烦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