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自己也就安心了。

    第二天,朝廷之上,风雨欲来。

    “潘侯爷,话可不能乱说!”朱祺和冷声,与潘侯爷对峙。

    朱允贤坐在皇位上,沉声问道:“潘侯爷,你为何要状告摄政王?”

    潘侯爷布满皱纹的老脸上带着悲恸:“摄政王以赈灾为由,在灾区提高物价,好对当地所有的水都进行收费!这是国难之财!”

    “南水北调的工程之大,潘侯爷应该不是不知道,难道这些成本不应该收回来吗?”朱祺和高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话也不轻不重。

    “你还指使礼部尚书风大阳以下犯上,谋害皇上!”潘侯爷接着道。

    “你可是有证据?”朱祺和挑眉。

    “当初在赈灾款,刘大人不过是你等党羽的替罪羔羊罢了!”潘侯爷怒道。

    朱祺和背手而立,慢步走到潘侯爷面前,垂着眸子沉声道:“潘侯爷,你可知道诬陷我的下场?”

    “死又何惧?”潘侯爷目眦欲裂,如今潘自己的儿子潘岳西因为朱祺和,整日里被追杀,为了不连累他们,便搬出了侯爷府,现在他身在何处,潘侯爷都不知晓。

    如果朱祺和不死,那么潘岳西肯定便要一辈子被追杀!

    潘岳西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他怎么活儿。

    “可不是死那么简单?”朱祺和威胁。

    潘侯爷有片刻犹疑,但立马挺直了背脊道:“皇上,朝堂之上,摄政王都能如此威胁我,可见他平时是有多么嚣张跋扈!”

    朱祺和轻蔑一笑:“皇上,朝堂之上,潘侯爷都能信口开河,可见平时没少冤枉人吧!”

    一番口舌,朱允贤下意识看向顾可为和喻年。

    顾可为这几日都守在周小莲跟前,而喻年则一直在顺天府办案,两人都是一脸疲倦,没有看向朱允贤。

    “宇文将军,旱灾是你派人去的,你怎么看?”朱允贤问向宇文将军。

    宇文将军站了出来,恭敬道:“摄政王赈灾有功,从当地百姓的态度就能看得出,至于,四处收费这件事儿,确实有切妥当,毕竟灾区本是重创,要是再增加负担,灾区百姓只会民不聊生!”

    “宇文将军,说的极是,那摄政王便是功过相抵,朕将收回所有的赏赐。”朱允贤说得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