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怎么知道,是罗霄说的?”

    喻年指了指书桌上的拜帖道:”我自己看到的。“

    木晚晚面色有些窘迫:“这些人自从知道我是荣德公主,就一直过来想要跟我套近乎,我这不是给他们机会吗?”

    “晚晚,有些东西,你不能做,也不能收,更不能将他们惹到自己身边来!官场并不干净!”喻年语重心长。

    “我自然知道,所以我想要拒绝,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毕竟得罪了人,并不是什么好事儿!”木晚晚此时也有些为难。

    自己要去车理国了,肯定对这些拜帖,也不会太在意,但要是真的不在意,那往后说不定会得罪人的。

    她一脸惆怅:“相公,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喻年拿起一份拜帖,淡淡道:“都烧了吧!”

    木晚晚嘴角抽抽:“刚刚你不是说官场不干净吗?要是我把人家的东西烧了,人家不得把我也给烧了!”

    “你烧了一次,别人就不会再给第二次,也自然懂得你的意思。”

    木晚晚无奈地点头:“那车理国的事情呢?”

    “我陪你一起去!”

    喻年陪着去那肯定是最好的,木晚晚高兴得差点没有跳起来。

    “相公,还是你最好了!”木晚晚心中欢喜,给喻年来了一个熊抱。

    喻年再次无奈,不知道这次去车理国,到底会发生什么。

    他心中隐隐地泛起不安,但愿一切安好,不要是个阴谋!

    将上京医馆的事情安排好之后,木晚晚和喻年就随着车理国的使臣,去了车理国。

    木晚晚坐在马车上,拿着阿里茶给自己的令牌发呆,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临走之前,阿里茶跟自己说,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将令牌丢了。

    曾经木晚晚就因为顾可为的令牌吃亏上当过。

    如今又得了个令牌,是阿里茶给的,应该没有毒吧!

    木晚晚正在寻思,突然抬起头,看到喻年一直在看着自己,她问道:“相公,你看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