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了这种病,大多人都会情绪崩溃,打砸东西和打骂人都是正常反应,可腾正天连用力推了高嬷嬷一下,都会生出愧疚感,居住的屋内又整洁干净,那个被杂碎的瓷器分明是故意砸给她看的,目的是让她误以为他脾气不好,想将她吓跑罢了。

    听见木晚晚仔细回忆腾正天的细节,又如此夸赞一个男人,喻年不禁有些吃味。

    “你不是说他是中毒不是患病吗?或许他是怕被人识破没患病的真相,所以故意将人赶走,不准任何人接近他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试探过了,从他的反应来看,他并不知道他没有得病。”

    喻年板着脸,不愿意说话了,只一双眼睛凉凉的盯着木晚晚看,眼底的幽怨和怒意毫不掩饰全都印在木晚晚的眼里。

    木晚晚被他逗笑,俯身亲了亲喻年的嘴角,然后红着脸转身走了:“我去看看你的药煎好了没。”

    身后逐渐变得灼热的目光让木晚晚脚下步伐越走越快,等人出了门后,终于忍不住懊恼得跺脚。

    她刚刚干了什么?

    她竟然主动亲了喻年!

    “相公该不会觉得我是那种轻佻的人吧……”

    懊恼奔走的木晚晚若是此时折返回屋里,就会发现喻年眼角弯弯,浅笑盈盈。

    木晚晚怕喻年赶不及吃药又会昏睡过去,没敢耽搁太久,匆匆到厨房准备了药后就回到房里了。

    两人都没有再提那件羞人的事,只是喻年的视线总时不时盯在木晚晚殷红的唇瓣上看。

    这让木晚晚忍不住脸颊发烫,心跳加速。

    喂药期间,木晚晚特地找了个话题:“我听胡大夫说过,异族人最擅长研制一些奇奇怪怪的秘器和秘药,如果腾正天真的只是中毒,那这个半个月前忽然帮新月姑娘赎身的异族人就很有嫌疑了。”

    “嗯,如果镜心狼没用……”

    喻年话还没说完,木晚晚又故技重施,用手捂住喻年的嘴巴,不准他继续说。

    看着木晚晚幽怨地瞪眼,喻年不禁好笑地伸出*在她掌心碰了下。

    木晚晚跟被洪水猛兽咬了一样,猛地抽回了手,脸上滚红一片。

    喻年这才继续说:“如果镜心狼没用,你让明鹤给乔院士和岑知府下七虫七草的毒,他二人一定会不折手段找到那个人。”

    “要是那么容易可以找到那个人就好了,只怕那人不会轻易见他们,他们不碰面,我们就没证据证明毒是他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