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抓他,是他自己来现在我的。”

    喻年忽然认真道:“或许他可以告诉我们,幕后黑手是谁。”

    场面忽然陷入一片寂静。

    木晚晚和明鹤默契胡看了一眼,然后木晚晚心虚地对喻年说:“那个幕后黑手,应该就是改了你乡试成绩的人。”

    喻年“嗯”了声,等木晚晚继续说。

    木晚晚只好看向明鹤:“明鹤,你说吧,到底是谁。”

    明鹤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经说道:“以前你们委托百晓楼调查的时候,就已经调查到了,不过以你们当时的能耐,知道了也没用。”

    木晚晚:“那现在呢?”

    “呃……也没啥用。”

    喻年沉声:“说吧。”

    “好吧,当初我们初步调查到是宋明动了你的成绩。”

    “继续。”

    “然后宋明跟你无冤无仇,所以我们又顺着他查到了宋丞相府。”

    木晚晚等得不耐烦:“可我们当时跟丞相府也没仇怨啊,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啊?”

    “宋丞相是太后的人,太后唯一的女儿晚蝶长公主的驸马爷是喻年的同窗兼好友。”

    具体名字明鹤不用明说,喻年就能知道是谁了。

    他有些不愿意相信:“不会是他。”

    “我们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他,可宋明、宋丞相、长公主,都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改你的成绩?”

    木晚晚看见喻年眼底浮现的忧伤后,不禁心疼:“或许他们只是为了给别人开路,刚好相公挡了那人的路呢?”

    “你觉得林解元是他们要捧上去的人吗?”明鹤反问。

    木晚晚怔了怔,想到那跳梁小丑搬的林解元,摇摇头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