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喻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晚晚不过是不想管一个本该被驱逐出村的拐子、骗子、无良悍妇,你就说晚晚不孝,那你呢?”

    木晚晚忍不住为喻年鼓掌,“拐子”、“骗子”、“无良悍妇”这三个词用来形容木氏真的很贴切。

    “喻年,你怎么能这么说艳云,好歹你们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何况,艳云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这些年也不好过,这里离琼州那么远,她没空回来也很正常。”不管喻艳云如何,在村长心里始终是块宝贝疙瘩,见不得她被喻年这般咄咄逼迫。

    喻艳云也吸着鼻子抽噎:“年哥哥,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当初抛下你,还一直没回来看望你,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啊。”

    木晚晚一阵恶寒,实在看不下喻艳云这副白莲花的模样,她家相公明明是为了她才变身小狼狗咬人的,怎么到了喻艳云嘴里,就成了没脑子的醋精?

    喻艳云当她自己是什么好货色?都已经嫁作人妇了,还以为喻年会对她念念不舍?

    “不,我没怪你,我还挺感激你的,要不是你当初嫁人了,我还未必等得到晚晚。”喻年搂过木晚晚的肩膀,大大方方告诉所有人,他心里只有木晚晚,什么阿猫阿狗请不要自作多情。

    木晚晚心满意足的双手搂过喻年的腰,整个人窝在喻年的怀里:“没错呢,我也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当初没选择喻年,我也不会有机会成为举人夫人,呃——说不定以后还会是状元夫人呢!”

    喻艳云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握拳,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眼前嘚瑟的木晚晚从喻年身上拽下来。

    喻年本该属于她的,她才应该是令人尊敬的举人夫人,是以后的状元夫人!

    眼尖的村长看见自己的女儿目光逐渐狠戾,担心她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来,连忙招呼自己婆娘:“艳云大老远回来,肯定又累又饿,还不快过来将艳云带回去?”

    村长的婆娘立刻过来将喻艳云强拽回家。

    没了喻艳云搅局,众人终于缓缓回过神来。

    木七公咳出一口老痰,嗓子变得清朗了些:“七扯八扯说些没用的,现在是祠堂毁了,谁管你们给谁看过病?”

    “切,喻艳云说我不孝,我相公只是帮我证明她比我更不孝,没有资格说我罢了。”

    同时,也跟在场的所有人说明,他们给朝廷办过事,认识朝中户部侍郎和琼州的周县令,识趣的最好让大家过一个好年,不识趣的话,他们也不怕告到官府去,看到时候鹿死谁手。

    “木晚晚!”村长厉声呵斥,“艳云刚回来什么都不知道,再说她也没说错,要不是因为木氏这个疯婆子惹怒了祖先,好好的祠堂怎么会着火?”

    “要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也怪不到我身上,我说过了,我最开始就是要将木氏和木驴儿送官处置的,是你们非要将他们留下,她疯了后,也是你们将她关在祠堂里的。”

    说来说去,话题又回到了原点,谁也不愿意承担祠堂烧毁的后果,谁也不想成为全村的罪人,更不想承担重建祠堂的责任,要知道重建祠堂要花费的银子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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