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喻年跟前,又靠着他的肩头。

    她该死地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喻年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发丝,眸光倏然变得幽深,俯首,覆上了木晚晚的唇。

    木晚晚怔了怔,片刻过后,回应着他的缠绵。

    一夜无话。

    第二天,木晚晚一大早,就被老胡的敲门声给叫醒了。

    醒来的时候,喻年已经不在身侧。

    她赶紧爬起身来,穿好已经整理好,放在床沿上的衣物。

    昨天一下子没忍住,竟然被喻年直接扑倒了。

    那个男人一大早,也不慰问一下她这个孕妇,竟然没了踪影。

    她利索地穿上鞋,开了门,问向老胡道:“怎么啦?是要动身去京城吗?”

    老胡点点头:“是啊,你还不起来,就得中午出发了,到时候晚上就得露宿街头。”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木晚晚看向院门外,好似停了一辆马车。

    “准备好了,现在只差你这个人了。”老胡没好气道,突然看了木晚晚一眼:“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好看的簪子了?”

    木晚晚拧眉,她可是很少带簪子的,平常都觉得那东西有点铬头皮。

    她伸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摸了摸,一支手感很好的玉簪子到了掌心中,怪不得她会没什么感觉。

    这是哪里来的?木晚晚一头雾水。

    “这不会就是罗霄说的东西吧?”老胡打趣道。

    木晚晚嘴角抽了抽:“难道是罗霄跟喻年说起来这个事儿,所以我家相公赶紧准备了一个礼物?”

    老胡眉头微动:“你怎么能这么说喻大人的心意呢?”

    老胡和子时本是她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喻年比较尊敬,对自己的想法却是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