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芬里尔冰冷地说着没有情感的单字,并在停顿一秒后,继续冷道:

    「是来找教皇的么?」因为芬里尔平时说话没有语调,所以一般在问话的时候,他会重读疑问词。

    「是的。但教皇大人,似乎出去了」华尔苦笑着,紧张地回答道。

    “虽然之前见过几次,但果然……好凶啊。”

    「……」芬里尔没有说话,并向前迈了一步,敲了敲门。

    咚咚。

    走廊寂静了2秒。

    「确实不在。」芬里尔少有地说了句废话。

    「你……是负责华樱城的代理主教?华尔?」他转回身,一脸阴冷地瞄着华尔,那眼神像是老鹰看猎物一般,充斥着杀气。

    「额……」华尔紧张地避开了芬里尔的目光,回答道:「没错,华尔·科林·梅杰耶夫·尼克·莫里森。没想到您居然认识我。」

    「是教皇让你回来的?」芬里尔阴冷发问着。

    「是的,三十……」华尔看了下怀表,「三十五分钟前,教皇让我回来进行详细报告。」

    「来我办公室,等他吧。」

    「呃,好的。」

    ……

    就这样,华尔跟着芬里尔来到了芬里尔的办公室。

    看着圣洁、明亮、奢侈的房间,坐在椅子上的华尔,露出诧异又意外的苦笑。

    因为与这个房间相比,这个房间的主人,实在是太阴暗了。颇有一种恶魔住在了天堂的既视感。

    「喝酒还是茶?」站在酒柜前的芬里尔,命令似地问道。

    「茶、茶就行。」华尔慌了一下,紧张地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