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山张嘴就来,心竹闻言脸有些微红,却装着冷淡模样道“我可不要留下,我要跟着小姐,小姐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陆开山顺手抓了一块刚出锅的猪肘子塞在嘴里,一边含糊不清道“唔…我也想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你做啥我便吃啥…”

    心竹听着陆开山的话,不自觉轻叹了口气。

    接下来几日,溶桑桑便和楚南一起在药房忙碌。五日后,溶桑桑同心梅心竹一同去了趟洒云镇,他们采买了很多东西,而这偏远的镇子,这几日仿佛突然热闹了很多,镇子里唯一一家酒楼已客满。

    这酒楼便是万祥酒楼。这两日酒楼掌柜已暗中往药庄递了几个消息。

    酒楼这几日来的客人看着都有些古怪,他们出手阔绰,看着不似商贾也不似官宦。

    更奇怪的是这些人极少在酒楼内,即便晚上,也之一两人归来休憩。不同客人之间似乎也在相互防范。

    这镇子只有这一家酒楼,想来是那些尾随溶家车队而来的人竟都住进了酒楼里。

    这溶家之人去了药庄便再无音讯,倒是着实让他们忧心了几日。

    今日溶桑桑在镇子露面,各方人马都看了个实在,这才让他们安心不少。同时这消息自他们之手传向各方。

    溶桑桑一行在镇上转了两圈,三辆马车跟在她们后面。

    从一个成衣铺子出来,心梅抱着溶桑桑,嘴里碎碎念着“小姐,这老神医马上便要开始给您治病了,咱们可说好了,小姐想要的东西咱们这次都买了回去,以后可不能出来了,这外面可有坏人,危险得很呢!”

    心梅的话,有哄有骗有唬,她声音不大不小,路边走得近的行人将将可听得明白。

    溶桑桑撅着嘴,一脸不高兴模样,糯糯道“我是郡主,我可不怕坏人。”

    说着,她瘪了瘪嘴,又道“扎针可疼了,我不想扎针。”

    心梅便又苦言哄着。

    成衣铺的老板伙计一个个眉开眼笑的把一个个包袱往马车上搬,最后又抬了七八匹上好的缎子上了马车。心竹付了银子,那老板才站在店铺门口谄媚笑着,送走了溶桑桑一行。

    看溶桑桑一行渐渐走远,一路人笑呵呵过来与老板搭话“哟,这么大的主顾,这是哪家的小姐呀?”

    那老板显然心情极好,鄙夷的看了那路人一眼,道“看你便是个没眼力的,这那是咱们镇上的小姐,这是来西边药庄治病的贵人。

    “哎我跟你说,那女娃娃竟是个瞎子”

    他砸吧砸吧嘴,一副高深模样道“看他们采买的袄子缎子,这冬日可劲穿怕也穿不完,看来这病不好治,且得在那庄子住些时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