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城中,戴擎心中藏着事,在军营中走走。顺道慰问一下受伤的士兵。

    “我跟你说,这个药真的很好用。你们以后见到来卖药的小孩,一定问他要这止痛药。”

    “还有这个消炎药,涂抹上去之后,我这地方不红也不痛了。”

    “是真的吗?”

    “那个苏春大夫怎么样?是真的大夫吗?”有人问道。

    “你怕是不知道了,她就像神仙一样,说谁能活谁就能活。”从伤兵营回来的士兵骄傲地说,“我哥受了重伤,全大夫看了,说没得救,叫我给我哥准备后事。”

    “苏大夫来了,直接带进去做了一场手术,用刀子在我哥身上割,然后这样弄那样弄,又用针像缝衣服一样缝上。

    你说怎么着?我哥现在能下地走了。”

    “是真还是假啊?”

    “我还能骗你们不成,那是我亲哥。距离上一次,过去十天了,我哥现在怕是恢复好多了。再等半个月,说不定能回到军营训练了。”

    这个女大夫,引起了士兵的关注。

    “苏大夫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士兵问。

    从军营回来的士兵说:“很温柔又很凶。问你病情的时候,很温柔。拿起刀子的时候,凶得嘞像魔鬼一样。”

    “是男人嘛,聚在一起,都是说些荤段子。大家在伤兵营里也说,后来不知谁说着说着就引到苏大夫身上。

    花子哥嘴花花,说要把苏大夫给弄了。好死不死被苏大夫听到了,你猜猜怎么着。”

    帐篷外的戴擎想,她一定会狠狠揍回去,然后挂起来折磨。

    “你快说,别卖关子了。”

    那人继续说:“她过来一脚就将人给踢翻了。”

    “那条腿也不知怎么踢的,一下子就踢翻了人,而后过去抱起人就这边摔打,那边摔打,把人当沙包一样。”

    听众们怕了,“她有这么大力气吗?”

    “你定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