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倒是镇定了不少。

    苏瑶不依不饶:“那你为什么还找她说话啊?”

    巴桑懒得理她了,他抿紧唇不说话了,任由她骂。

    苏瑶气人一流:“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想刻意引起我的注意吧,曾明月可是我最讨厌的人,你就是想让我故意注意你。啧啧,没想到你不仅想要早恋,还纵享齐人之福啊。”

    她说话惯是拖着长调,意味不明,怎样都能解读的把人气死。

    巴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和道:“没有。”

    “可你就是和曾明月说话啊。”苏瑶越想越气,恨不得咬他一口。她直接捶他后背,“快放我下去!要不然我就说你非礼了!”

    巴桑无奈的站在原地,阳光烈日,她能感觉到他握紧腿的手并非汗珠的原因正在下落。

    什么意思啊,真的把她要放下去了。

    苏瑶顿时不嫌弃他的汗味了,她又哼了一声,娇娇柔柔的白臂一搭,贴在他背上,委屈巴巴的说道:“别啊,你真的放我下来了?”

    她像只猫般的哀怨:“你真的要把一个中暑的病人放下来了?”

    苏瑶嘟着粉唇,语气弱弱的,有股生了病的可怜劲儿。

    但她哪里像一个中暑的人啊?

    在他背着重物去医务室的路上,一直就像把狙/击枪般突突的说个不停,还中气十足的拍了他两下,一点也不像个病人。

    烈日底下,饶是常常经历过气温变化之大的巴桑也受不了,他第一反应就是把半边袖子脱了,可一想,这又不是藏服。

    真麻烦,汉族的衣服就薄薄的一层,热了脱衣就是裸/奔。

    可夏季的热日先让他镀了一层汗,整个人仿佛在油锅里煎了一层,袖口都带着汗,更何况又背着人,温度越高分子传播速度越快,青春期与温度使得所有感官的气息放得更大。

    少女妙曼的身体传来气味,犹如甜果,甜甜腻腻又鲜嫩多汁。

    他裤子忽然不受控制的包紧了,带着迷迷糊糊的汗,抬眸,有些无奈,亦有些无措。

    “……别放下来嘛,”她再次猫叫着,“我还得着病呢。”

    巴桑没动,像是呆住了。